无视门外的呼喊,林慕清把顾言拖到薛筱面前,全程昏迷的顾言像条死狗,被扒光了衣服。
林慕清轻声询问,“既然不报警,那我就自己处理,接下来的过程如果你受不了,可以先离开。”
“不要...。”
薛筱看着办公桌上的丝丝血迹,声音狠戾,指尖发颤,喉咙发紧,“我要看着他受刑,他越痛苦我越开心。”
那一泓秋水长眸噙着泪,她从没如此恨过一个人。
“我懂了。”
林慕清将披在薛筱身上的窗帘撕成条,趁着顾言将醒未醒之际,迅速将他绑好,并把有些酸臭的袜子和内裤塞进他嘴里,为防止他吐出去,外面又用布条缠了三圈。
确保顾言挣脱不开后,林慕清从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银色小盒,小盒扁平成暗银色,长宽跟烟盒差不多,厚度只有烟盒的一半,看氧化程度,少说也有几十年。
林慕清拇指轻轻抚摸“医者仁心”四个篆字,心中有些犹豫,这事,很多年没做了。
这小盒是他爷爷留给他的遗物,里面装着十四根银针,老人家希望林慕清以后能继承衣钵,当个中医,再不济跟他爹一样,当个外科医生。
但林慕清志不在此,他从小就觉得‘大病就得大治’,从根上治,所以,他第一目标是当领导,第二目标是当个有钱人,他打算先工作几年多赚些钱,然后考研上岸......。
“唉...。”
林慕清摇头轻叹,随后拿出一根银针,快速扎在顾言的人中上,动作迅速,力道精准,下手果决。
顾言睁开眼,看到林慕清面无表情站在面前,下意识就破口大骂。
“呜呜呜呜.....。”
骂了几句,顾言这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被绑在椅子上,嘴也被堵得严严实实,他几次想用舌头把嘴里的东西顶出去,可塞得太多,伸个舌头都费劲。
林慕清面无表情拿出打火机,将银针烧得通红,声音不带任何情绪,说道:“自我介绍下,我叫林慕清,上财在读研究生,主修经济学和法学,所以,你懂的,我都懂,但我会的,你一定不会。”
完全不知林慕清要做什么的顾言,有些慌张,嘴里含糊不清,可能是在骂人,也可能在求饶,对此,林慕清懒得想,他将烧红的银针,以极快的速度扎进顾言体内,轻轻转动,顾言疼得嗷嗷叫。
林慕清拿起第二枚银针,一只手在顾言胸前指指点点,“我爷爷是一位老中医,医术很高的那种,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这些,什么穴位能治病,什么穴位能死人,什么穴位能让你半身不遂,我都懂。”
林慕清说得极为平静,就像人机在复读一样,顾言听着心惊胆寒,不断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出去。
林慕清一只手用力按住他的肩膀,轻轻说道:“别动,深呼吸,深呼吸就好了......。”
眼见林慕清一边安慰,一边下针,薛筱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她的惊慌程度不比顾言小,要知道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滥用私刑,囚禁他人都是违法的。
她有些怕了,也有些后悔,心中担忧顾言出去后鱼死网破怎么办?
不等她多想,顾言又传出一声哀嚎,林慕清下了第四针。
“十四经上共有三百多个经穴,十四经外,经外奇穴二十七个”,林慕清伸手按着顾言身前几处穴位,“幽门、足少阴肾经,扎好了可以治疗腹痛腹泻,可行针手法若是用飞捻弹,也可让你腹痛难耐。”
一声低沉哀嚎,顾言还算英俊的脸变得扭曲不堪,口水直流,眼球充满血丝,他已经想好,出去后一定找人把林慕清打个半死,给他留一口气,然后慢慢折磨,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错不错,你还挺能扛。”
林慕清笑容玩味,随手拨弄几根银针,可这一动,刚刚还在咬牙忍受的顾言,瞬间哀嚎,泪水直流,眼中再无凶狠,有的只剩恳求。
林慕清视若无睹,继续下针,转眼间,天突、璇玑、梁门、水分、太乙、天枢、中注、归来、气冲等十几个穴位都已被入针。
他用力捻转梁门穴上的针,顾言只觉得腹腔犹如刀割剑刺,活生生凌迟一样,他怕了,开始求饶,他看向薛筱,像一条狗一样不断点头。
林慕清所采用的手法,在中医领域被称之为滞针,这通常是许多初学者在施针过程中容易遇到的问题,他们往往在捻转、提针时指力不均。
然而,林慕清显然不属于此类,他巧妙地运用了极为罕见的分力技巧,使得顾言的肌纤维紧密地缠绕在针身上,加之顾言的精神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疼痛感更是成倍增加。
林慕清按着顾言头部几个穴位,如哑门、风府、风池三穴,像一位老教授般给学生讲解。
“刺伤脑脊髓,会出现短暂的肢体瘫痪,半身不遂。若刺中延脑,你将呼吸困难,甚至停止呼吸。背部第一腰椎以上棘突间的穴位,针刺过深可刺中脊髓,浑身就像触电一样,特有意思,可如果我要刺你中枢神经,你只要被人轻轻打一下头,或者情绪急躁,半身不遂是跑不了的,想不想试试?”
顾言听得心惊胆战,这孙子是从哪来的?他家就没一个好人吗?这种酷刑也会?顾言怕了,因为他知道林慕清真的能做出来,急得直跺脚。
林慕清将塞在顾言嘴里的臭袜子拿出来,没等他说话,顾言开始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放过我,只要你放过我,我绝不会报警,更不会追究.....。”
没等他说完,林慕清完全不给他机会,三针入喉,疼得顾言呼吸困难,嘴角渐渐流出鲜血。
林慕清坐在办公桌上,手里把玩着一个东西,戏谑道:“你瞧,贵人多忘事了不是?刚刚我就说了,我也学过法律,你会的我都会,想报警抓我?凭什么?虐待?囚禁?呵,有证据吗?你浑身上下一点伤都没有,任何机构都查不出来,至于说到报警,应该报警的是我们才对,你强奸薛筱,证据确凿,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跑不掉的,你的律师执照也会被吊销。”
说到这,林慕清拍了下额头,像是想起什么,“忘了告诉你,监狱对强奸犯有自己的规矩,尤其是你这种白白嫩嫩,皮肤光滑的。”
顾言声音沙哑如猫头鹰一样,“你要怎么才能放过我,我知道错了,我给你补偿,多少钱我都给......。”
林慕清摆摆手,“你弄错了,我不是在勒索你,你只要配合,我可以让你免了这份苦,如何?”
“配合,绝对配合”,顾言艰难开口。
“嗯,这就对了”,林慕清扔下手中东西,走到顾言身前,以极快的速度拔出他喉咙上的三根针,因为有话要问,所以整个过程,顾言几乎没什么感觉。
林慕清用纸巾将银针擦干净后,放进盒子里,他对薛筱说道:“录制一段视频,让他把刚刚做的事情交代清楚,这样就算以后出问题,咱们也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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