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宋小姐不是我们这里的驻场歌手,怕是不会接受客户的点歌业务。”
“你报我的名字,她会上来的。”
“好吧。”
闻言,服务生也不敢怠慢,连忙下楼去请人。
宋婳以为是顾非熠告的密,刚上楼就给了他一记眼刀。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还不到半小时,这货就把她卖了!
“不关我的事,你自己登台献唱,是个瞎子都看得到。”顾非熠连忙替自己辩驳。
关瑶察觉到顾非熠对宋婳没了之前的敌意,心下愈发焦躁。
薄修景和顾非熠之所以愿意帮她护她,最大的原因就是她的救命之恩。
要是连救命之恩都被宋婳抢了功劳。
往后,她的日子可就难了。
薄修景坐在卡座上,狭长的丹凤眼透着一丝促狭。
他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她身上的黑色礼服并不算暴露,只是将她好看的锁骨完全展现在了人前。
“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推开了关瑶递来的酒杯,手掌撑在双腿上,俨然一副君临天下的模样。
“唱歌。”
“家里没地方让你唱?非要跑到这种地方卖唱?”薄修景站起身,阔步朝她走去。
他为了她,在金色华庭别墅里专门弄了个练歌室,结果她一次也没去过。
“薄修景,你是吃刀子长大的吗?你非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宋婳也来了火气,他能在酒吧和其他女人卿卿我我,她怎么不能来唱歌?
“我说的是事实。”
薄修景名下也有酒吧会所等产业,酒吧驻唱没什么,也是凭本事赚钱。
但问题是宋婳长得这么招摇,她这样孤身一人出来唱歌,很容易被顾客调戏。
万一遇到头铁好色的顾客,她该怎么应对?
宋婳闻到了薄修景身上的香水味,又扫了眼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关瑶,心下更加不爽。
她抬头瞪着薄修景,一字一顿地问:“薄修景,你觉得你有权利管我吗?”
“我没权利管你?”
“你有个鸟权利?”
“......”
薄修景不可思议地看向宋婳,这女人怎么突然敢顶嘴?
她还是她么?
不过转念一想,她都敢动手打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要是没别的事,我下楼了。”
宋婳转身想走,薄修景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你既然这么喜欢卖唱,那就留下来唱个够。”
“无聊。”
“不想唱的话,我也不逼你。到时候夜色要是被迫关门,你可别怪我。”
“你...”
宋婳听出了薄修景话里行间的威胁,气恼地说:“你为什么非要跟我过不去?”
“你他妈出来卖唱,丢的是我的脸!”
薄修景松开了宋婳的手,将立架上的话筒递给了她,“唱,唱到我满意为止。”
宋婳不想给厉沉招惹麻烦,只好硬着头皮接过了话筒。
秦晋阳看不惯薄修景这么欺负人,压低了声道:“薄哥,你好歹给小嫂子留一点面子。”
“她都敢登台献唱了,我怎么不能点歌了?”
薄修景冷哼着,气定神闲坐回了卡座上,目光森冷地锁着前方不远处拿着话筒的宋婳。
“你要听什么?”
“随便。”
“这可是你说的。”
宋婳胸口堵着一口气,接连唱了《分手快乐》,《好心分手》,《伤心时候可以听情歌》等分手必听曲目。
薄修景听着听着,脸都给气绿了。
他还期盼着她能将那首她自己创作的《致十八岁的你》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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