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月依的气息虽然微弱,却在药物的作用下维持着,暂时还算稳定。

苏长羽每隔不久就会探一下她的体征,觉得时间漫长无比。

同样难熬的还有云烁,他根本坐不住,心里如同针扎一般。

“再遇到这种情况,她说什么都不会再听了,一开始就该阻止她上去。”

云烁懊恼地一拳捶在桌面上,骨节处都渗出血来。

“你去武试又是为何?还这么拼命。”,苏长羽对着叶月依喃喃地道。

“你不是有家族要找吗?不是还要担负责任吗?怎么一点都不顾惜自己?”

白雪和晚花忧心忡忡。

白雪自责,“都怪我们,主子说她不会勉强,躲不过就下去……”

晚花道:“考骑术的时候,主子的衣服被人动了手脚,她想继续考试看看会发生什么,没想到会这样。”

苏长羽一怔,“月依怎么不和我们商量?”

白雪道:“你们不会让她去的。”

“……”

最后不也想阻止却没阻止。

苏长羽思索片刻,问道:“她有没有怀疑过谁?除了我们经常和她在一起,还有谁知道她不考比武?”

白雪道:“不好说,主子也没有刻意隐瞒这事,不过平时都是和你们呆在一块,要不就是在风起堂。”

苏长羽又问:“风起堂还有些什么人?”

正在这时,崇义在门外轻敲了几下门,低声道:“白雪晚花,刚才赵嬷嬷来了,二公子让她先回去,你们要轮换的话就说一声。”

晚花扫了一眼门的方向,低声道:“还有赵嬷嬷。”

……

“这个嬷嬷……怎么找到这里来?”,另一边,云烁若有所思。

他问崇德:“你们有没有告诉过其他人演武场出事?”

崇德道:“早上出来后我们就一直暗中跟着主子,没去过其它地方。”

“……”

这里是芝兰台的核心区域,外人不能随意入内,刚才也没有让人去过风起堂。

叶月依才半日不在,这个嬷嬷就自己出来找人,云烁察觉到有问题,沉声道:“崇德,快去把刚才的那个嬷嬷带来!”

……

密谈室内,云家主和云涵听完暗卫的禀报,命令道:“加派人手,现下绝对不能出事!”

据暗卫所报,后山禁地的阵法刚才遭到冲击,虽然只有一下,威力却不小。

奇怪的是,冲击是从内部发生的,之后归于平静。

镇守的护卫根本没来得及看清具体的方位。

“这下可好,什么事都赶到一块了!”,云家主越发不安。

清城里聚集了如此多家族的人,各处都需要守卫。

也就是这十来天,一边要查叶月依的底细,一边要查前几天的遇袭。

这时禁地出现异动,本就不充足的人手现在更是吃紧。

叶月依受伤不醒,云烁的毒还需要她来解,她又引起了那么多人的注意。

各种焦心。

云涵镇定下来,道:“阵法没有那么容易破,之前又从分部调集了人手,眼下能够应对。”

这时,又有暗卫来报:“二公子那边来人说,刚对风起堂的一个嬷嬷起了怀疑,让人去寻时发现人已经在芝兰台外围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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