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爷,这个人随便进,而你不能进。”
士兵,一脸认真的说,不像是在开玩笑,这可把韩君澜给整懵了。
韩君澜疑惑地问。
“我为何不可进?”
“身份不明者,不可进!”
韩君澜可就纳了闷儿了,这家伙明明刚才还叫我韩少爷,韩少爷的叫着,怎么分也不认人了,我也没干嘛呀。
韩君澜心有疑惑。
“你可,知我是谁?”
“韩家子弟,韩君澜。”
韩君澜眉头宜皱,压低声音说,似乎猜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确认,压低声音继续问。
“那你可用说说,怎么个身份不明。”
士兵面瘫般的脸,露出了一抹笑,是不怀好意的笑。
“韩晓宇少爷曾经来过,哎不对,是给全城都打过招呼,说是堂弟顽劣,好生招呼。”
韩君澜听见第一个字就一切都懂了,什么身份不明,什么好声招呼,分明就是针对我。
韩君澜怒火中烧,家里可真是会排挤我,一个普通士兵也敢羞辱与我。
而那士兵似乎没发觉着他的生气,反而用术法在空中写下几个字。
恶狗可进,贱婢可进,唯粪土与你韩君澜不可。
空中忽然浮现出了几个字,映入眼帘,十分的醒目,羞辱之意,十分明显。
恶狗可进,贱婢可进,唯粪土与我韩君澜不可。
恶狗可进,贱婢可进,唯粪土与我韩君澜不可。
是否……又些过了。
“我的妈,这是什么,天意吗?”
一旁的士兵露出一副震惊的表情,似乎真的见到了神迹,可找个心眼的人都知道,不对,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是这一做的好事。
就是那位士兵,而旁边还有人附和羞辱韩君澜。
“天意如此,韩君澜你今天就在我俩眼皮子底下呆着吧。”
士兵居高临下,一副君子样子,课中之手似乎在他们骨子里已经源远流长。
韩君澜个子小,抬起头看着他们,笑了笑,辱我者,必尝其果,此乃吾之法则,亦吾之底线。
……
在一条大街上,韩君澜悠哉悠哉的,一手捏着糖葫芦,另外一只手捏着四块肉。
那四块肉很薄,很小,上边还带着血丝,还有眼睫毛,明显是刚割下来不久的。
“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好啊,就在你们眼皮子底下。”
就在刚才,韩君澜出手,将这两个人的眼皮给割了下来,就这样攥在手心里,你算的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吧。
毕竟自己这个人可是很善良的,绝对没有在刀子上抹什么不致命,但是很折磨人的毒药。
他这个人特别的公道,不会因为自己被人冤枉了,就把别人的眼睛抠成眼睛肚子让别人看清楚。
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说了也是也是奇特,家里的人我不敢弄,是因为那是家里,强者我不敢弄,但我敢算计,你这贱货,你还敢玩我,我弄死你。
“你带着这四片肉不重吗,不脏吗?”
“哦,你说这个呢,你先收藏着,我打算过两天给他们再粘回去。”
韩君澜说了说懂了,抖了一抖手中的眼皮,顺便又把糖葫芦给了她。
这跟糖葫芦也是刚抢过来的。到现在清楚的孩子的那三岁小孩说的话。
“呜呜呜……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人皆,皆……娘亲,娘亲,强盗,强盗!”
那个小孩鞭炮还说,以后一定要打你的手,哪件事好好的打,打出五六道红印子。
韩君澜被周庆新带着兜兜转转,又来到了棺材屋里。
“哥哥,今天很好玩儿,你可以和我在这儿等我老爹吗?”
周庆新闪着大大的眼睛,这么的看着他,小手捏着糖葫芦,样子很可爱。
韩君澜笑着同意了,反正自己不想回家,周庆新看着韩君澜留了下来,喜笑颜开,一把抱住了他。
“哥哥,你想永恒吗?”
周庆新歪着头问向韩君澜,眼眸中缕缕星光。
“周庆新想要一直和你玩。”
韩君澜微微一笑。
“当然可以和你玩儿,等下要松开呀,你要知道男女有别的。”
周庆新嗯了一声,点头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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