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永郦国公主醒后,却是几天后了,刚醒便被皇帝诏去了觐见。

彻底断绝了裴宜泠能够询问事情的机会,先是昏迷中派了婢女说是服侍,却是暗自监视她。

偌大的裴家这边,见裴妤如此安分,便也放心利用她嫡出的身份,以此取消帝王顾忌。

只是最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风言风语,说他裴家德行有亏,隐隐有些生出事端般。

只是现如今,梦月还在武山的门派中修习,得尽早修出武功灵力,方便裴家独吞天下。

“家主,我们已经尽力去打听消息从何而来,只是众说纷纭,每个人打听到的源头都不同。”

裴唤皱眉,这几天,皇帝也未能私自召见他,似是有事被绊住了,裴家这个节骨眼上,千万不能出变故。

“报,报告家主,二少爷,二少爷!”

闯进来的仆人也顾不得礼节,指着门外街道口方向,眼睛里充斥着恐惧。

“何事如此慌张?失了规矩,是想死吗?”

“二少爷怎么了?又是去哪里花天酒地,欠此银两了?”

裴唤不以为然,这种事情那个孽子经常如此,导致他已经司空见惯,大不了花多点钱摆平便是。

“不是,家主,二少爷,二少爷死于城门……”

裴唤一听,立马发怒,快步走到那仆人面前,一手揪起他脖子上的衣服。

“你清楚,你说的是什么吗?”

仆人眼泪都出来了,他怎么可能会看错,杀了二少爷的可,可比恶魔还恐怖。

他第一眼看见那场面,就感觉压抑包裹着他整个人,特别是那行血字。

“家主,是,是真的!我跟了少爷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会认错人。”

裴唤把他摔在旁边,离开便冲了出去,用内力轻功奔向城门,果真,城门边聚集了好大部分人。

就连同衙役都已经到来,仵作已经在验尸,现场还残留着一大堆血迹,杀人手法实在是凶残。

干了这么多年的仵作都在验尸时差点吐了,可以看出来,他们的恩怨很深,像是深仇大恨。

旁边的血字还是用的裴家二少的指尖血,写下的那句:裴家,我要你们偿命,去下地狱陪我吧!

裴唤掀开那布,他儿子整个身体体无完肤,作案手法着实凶残,他的眼睛立刻染上了怒红。

“是谁干的?!我要亲自将你给我儿子赔命。”

说完便用内力施压,使在场的人都胸口闷喘不过去,他将那抹血字挥手摧毁。

衙役看着被摧毁的城墙,内露苦色,城墙难修裴相不懂。

人群中开始闹哄哄的,很快又一哄而散,衙役正想怎么安慰裴家主,怎么才能不牵连到他们这些小小衙役。

躲在人群中的一人,悄悄看完了整场闹剧,跟着旁边的人若无其事地离去。

裴宜泠是第二天被解封禁足才知道的这件事情,公主醒过来后,便说出了是一个侍卫想要杀了她。

而当时她慌忙跑向喜气的这个宫殿想求救,再过来自己就晕过去了。

的确不可能是郡主,皇帝这才马上下令解除了对安乐宫的禁足,谁知此事刚平,又一事起。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