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从灵袋掏出那四面旗子,那风水罗经盘之前被注入水精,起了风雨漩涡,卷得几十丈湖面风雨大作,但是究竟有何用处三九一直不知,现在看到这四面旗子,总算能猜测一二。

那风水罗经盘既不是符器,因为符器自带巨大灵力,是高阶修行者炼化留下,也不是法器,三九目前的修为不足以催动法器,而是一个法阵的阵盘。

阵盘是阵的根基,那四面旗子和阵盘一起,才是一套完整的法阵。三九将风水罗经盘祭出,注入水精灵力,阵盘开始转动,湖下之水形成漩涡,龙卷漩涡越来越大,冲出湖面,湖面几十丈范围开始风雨大作,三九接着丢出四面旗子,旗子在阵中飞向四个方位,风字旗开始吸收阵中灵力,阵中狂风大作,雨字旗金光闪现,阵中下起瓢泼大雨,罗字旗跟随雨旗发动,将阵中雨点不断拉长,无数的雨点在阵中由随风飞舞变成了有规律上下舞动,经字旗开始跳动,发出巨大金光,那雨点在经字旗金光照射下,幻化为无数经文,三九仿佛置身于一个神圣的寺庙之中。

三九灵力有限,无法支撑法阵运转太久,这法阵原来可能有阵眼,需高阶修士炼化,如今仅凭三九自身注入灵力,支撑不了太久。

“这是一个超度法阵!”三九自言自语,这,怪不得其后人说没有得到先辈的福泽,原来其仙人是功德仙师。

三九收了旗子和经盘,无奈摇头,这超度法阵若是对妖魂有用,他或许可以尝试,但是法阵没了阵眼,自身用灵力来催动法阵损耗太大,支撑不久,刚刚那一下,只支撑到法阵四个旗子依次催动,感觉自身的水精就被掏空了一样。

三九又拿出那葫芦,这葫芦精美得让人不觉得他是法器,里面的四柄小剑在灵力催动下不断震动,可惜自己目前尚未到练气五层,没办法将其炼化,不懂四柄小剑的威能,只是底部的日月山海四字让三九感叹,这或许是某个符号,或许是原主人的名讳。

转了一圈,三九身上能够御敌的也只有那爆裂符和火符而已,还有那震钟,不过震钟是符器,也不知道能用几次。

自己吸收不了灵气,按着眼下这依靠水精化灵的大法,温养灵脉,到练气四层恐怕还得一年,到五层怕是还要三四年。

这还是冲击天关顺利的情况,可是自己身上沾染一身的事情,能活到什么时候都不知道,三九一想起又觉得无奈。

突然,一个疯狂的想法萦绕在三九的脑海里,既然自身的灵脉吸收不了灵气,但是这风水罗经盘又是吸收水行灵气来运转,而自己的心法是五行化灵大法,是否可以建立一个东庭湖蕴含的水精,自己,罗经盘之间的某种联系,在这种联系之下,运转风水罗经阵。

在这法阵之中,山海葫芦是有可能被催动的,只要做到一点即可,三九想来想去,这可能是自己目前唯一的活路,因为妖魂藏体,他可不想一直成为那些鱼妖的傀儡。

七天之后,镇妖司的任命下来,三九正式被任为东林缉妖院行捕,官至从八品。

除了缉妖院执事院长,知县和县丞,剩下的官职可都在三九之下了,一夜之间,东林迅速传遍。

此刻,东林户房府邸,灯火通明,龙柏秋在书房内左右踱步,坐下外座的反而是户房大人史伯安,只见龙柏秋大口喝了一口清茶,道

“老爷确认新任的东林缉妖院行捕是一个名叫三九的人?”

“错不了,镇妖司的行碟通传到了知县,我们当着知县大人的面看的公文,三九,练气三层,东林散修,新任东林县缉妖院院行捕,按从八品给事,我这边下月米禄就要多算一份了。”那史伯安来回踱步,显得有些突然。

“之前就觉得这娃子不简单,没想到不到五年,居然以散修之命得道天运,真是人不可貌相,想起之前他和一个烧疤之人在弘护寺开了一间竹铺,我还参了一股,后来被缉妖院带入东庭湖缉妖,我还让老爷去保过一次,想不到,想不到。”龙柏秋边说边想,仿佛陷入某种思索之中。

龙柏秋看着来回不安的史伯安,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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