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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日过后,时间飞逝,已经过去了五天。董卓对她非常重视,课业繁重,她不敢有丝毫懈怠。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在董白的床榻上。她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伸了个懒腰,随即迅速起身洗漱。尽管疲惫,她的眼神中依然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吃过早饭后,董白开始了她一天的学习。今天的学习内容是琴艺。名师坐在古琴前,手指轻拂琴弦,悠扬的琴声在屋内回荡。董白凝神聆听,仔细模仿老师的每一个动作,力求完美。她深知,每一步的学习都是为了未来的计划打下基础,因此她不敢有丝毫马虎。

午后的时光,她轮流学习女红、厨艺和武功。在女红课上,她专心致志地绣着图案,一针一线都透露出她的细致与耐心;在厨艺课上,她熟练地切菜、炒菜,每一道菜肴都力求色香味俱佳;而在武功课上,她更是挥汗如雨,每一个招式都练得炉火纯青。

夜幕降临,董白终于得以片刻休息。她独自一人坐在窗前,望着外面的月光,心中却难以平静。白天的忙碌让她无暇他顾,但到了夜晚,那些被压抑的情感和思绪如潮水般涌来。她想起过去的日子,那些痛苦和屈辱,以及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爷爷,你给了我这一切,我一定会让你看到我的价值。”董白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不仅仅是为了董卓,更是为了自己的野心和梦想。她要成为东汉最强大的女人,掌握自己的命运。

她站起身,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一行行密密麻麻的文字。那是她对未来计划的详细记录,每一条都经过深思熟虑。她要利用爷爷给她的资源,不断提升自己,最终实现自己的目标。

忙碌的生活让董白无暇他顾,全心投入学习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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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董白从董卓那里请安回来,心情阴沉。她步履轻盈地走进庭院,小秋连忙迎上前,恭敬地行礼:“小姐,您回来了。”

董白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她淡淡地说:“召刘协来。”声音虽然平静,却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小秋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应道:“是,小姐。”她转身匆匆离去,心中暗自揣测小姐为何突然要见刘协。董白望着她的背影,心中冷笑不止。她已经厌倦了刘协那副病态的样子,正好可以借此机会羞辱一番。

下午习厨艺时,董白不小心煮糊了燕窝粥,心情顿时变得极差。那股焦糊的味道让她心烦意乱,一整天都郁郁寡欢。她站在厨房里,看着锅里的燕窝粥,眉头紧锁,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现在得知刘协要来,她欣然决定拿他当出气筒。

“刘协,你真是个天生的出气筒。”董白在心中冷冷地想着。她缓步走进内室,坐在一张精致的木椅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已经开始盘算如何羞辱刘协,让他在自己面前卑微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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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小秋带着刘协来到董白的居所。刘协憔悴不堪,脸上布满了疲惫和恐惧,他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双膝跪地,颤抖着说:“见过主人。”

董白站在门口,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瞪了刘协一眼,眼中满是厌恶。但她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冷冷地说:“起来。”

刘协闻言,急忙爬起来,身体依然在微微颤抖。他不敢抬头,只是低垂着头,等待董白的下一步指令。

董白走到一旁的桌案前,端起那锅煮糊了的燕窝粥,轻轻掀开盖子。一股刺鼻的焦糊味弥漫开来,她皱了皱眉,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微笑。她转过身,将粥锅递到刘协面前,冷冷地说:“这锅粥,你吃了它。”

刘协抬起头,看到那锅黑乎乎的粥,心中顿时一阵恶心。但他知道,董白的命令不容违抗,只能勉强压抑住内心的反感,颤抖着接过粥锅。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将勺子伸进粥里,舀起一勺,慢慢送入口中。

那焦糊的口感和难闻的味道让他几乎呕吐,但他还是强忍着,一小口一小口地吞咽下去。每吃一口,他的脸色就变得更加苍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董白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刘协的一举一动,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故意放慢了呼吸,享受着这一刻的快感。当刘协终于吃完了最后一口粥时,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微笑。

没过多久,刘协的脸色突然变得异常难看,他捂住肚子,痛苦地呻吟起来。他感到一阵剧烈的腹痛,身体不由自主地在地上打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滴落。

董白见状,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扭曲和病态。她走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刘协,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她轻声说道:“怎么样,这粥的味道不错吧?你不是一直想讨好我吗?现在你做到了,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刘协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几乎无法言语,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董白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那笑声中充满了病态的快感和残酷的满足感。

“你这个废物,这就是你应得的下场。”董白冷冷地说,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嘲讽和鄙夷。她转身走回桌案前,端起一杯茶,慢慢地品尝着,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她日常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

刘协在地上挣扎了许久,最终无力地瘫倒在地板上,气息微弱。董白看着他,嘴角依然挂着那抹病态的微笑,心中充满了满足和快感。

“刘协,你永远都只是我的玩物,永远也别想翻身。”她在心中冷冷地想着,眼神中闪烁着狂邪的光芒。这一刻,她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享受着这份病态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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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昏迷了三天,终于在虚弱中睁开了眼睛。四周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他躺在一张冰冷的石床上,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薄的破烂衣物。尽管身体极度虚弱,但他心中有一团火焰在燃烧,那是求生的欲望和对自由的渴望。这股力量支撑着他,让他不愿放弃。

他艰难地转动了一下头部,发现身边落下一块粗糙的饼。这块饼看起来像是用最劣质的面粉制成的,表面坑坑洼洼,边缘还有些发黑。虽然冰冷坚硬,但对于他来说却是生命的馈赠。他挣扎着伸出颤抖的手,费力地拿起那块饼,轻轻咬了一口。饼的质地如同石头一般,几乎无法咀嚼,但他还是强行咽了下去。每一口都像是一次胜利,每一次吞咽都让他感到一丝生命的延续。

刘协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期待。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屈服,不能让董白的阴谋得逞。他要活着,要找到逃脱的机会,重获自由。这个念头像一束光,照亮了他心中的黑暗。

仅仅两天,刘协的身体虽然虚弱,但手脚已经开始活动。他尝试着坐起身,每动一下都感到一阵剧痛,但他没有放弃。他咬紧牙关,一点点地挪动身体,终于坐了起来。他靠在墙边,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空气中的湿气和霉味,但这些都无法阻挡他内心的坚定。

他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这间囚室四壁都是冰冷的石墙,唯一的出口是一扇铁门,门上有一个小小的窗口,透过窗口可以看到外面的走廊。他尝试着站起身,但腿脚无力,几乎摔倒。他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终于来到了铁门前。

刘协透过窗口向外望去,只见外面的走廊空无一人,只有远处的火把发出微弱的光亮。他知道,要想逃出去,必须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他回到石床边,继续啃食那块粗糙的饼,每一口都让他感到一丝希望。

在这漫长的两天里,刘协不断地锻炼自己的身体,尽管每一步都无比艰难,但他从未停止努力。他相信,只要自己不放弃,总有一天能够摆脱董白的控制,重获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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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白再次来到了刘协的面前,她的眼神中带着一种冷酷的兴奋。她身穿一袭黑色长袍,手中握着一根鞭子,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她环视了一圈四周,确保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然后冷冷地命令道:“刘协,去推磨。”

刘协抬起头,迎上了董白的目光。他的眼神中没有恐惧,反而有一种不屈的光芒在闪烁。他像一只被困的野兽,尽管饱受折磨,但内心深处的火焰从未熄灭。

他缓缓站起身,尽管身体虚弱,但每一步都坚定有力。他走到磨盘前,双手握住磨杆,开始了艰难的工作。磨盘沉重,每转动一圈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气,但刘协没有停下。他的肌肉在用力中绷紧,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尽管疲惫不堪,他的眼神却始终坚定。

董白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刘协。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对这个男人充满了浓厚的兴趣。她想知道他能承受多少痛苦,有多少能力。然而,在这个过程中,她渐渐发现刘协的坚韧毅力超乎想象。他的存在像一团火在她心中燃烧,让她既好奇又愤怒。她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囚犯能够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中依然保持不屈的精神,这让她感到既困惑又恼怒。

“你到底有多能忍啊?”董白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她试图从刘协的眼神中找到答案,但看到的只有坚定和不屈。

刘协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推着磨盘。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坚持下去,等待机会,总有一天会摆脱这一切。

董白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她走过去,用鞭子轻轻抽打在刘协的背上。刘协的身体微微一震,但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咬紧牙关,忍受着疼痛,继续推着磨盘。

“你可以试着在我手中反抗一下,这样我会觉得你更有意思一些。”董白的声音中带着威胁和嘲讽。

刘协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董白,眼神中没有一丝畏惧:“我不会放弃,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董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刘协刚才说的这句话,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挑战。她决定狠狠的鞭打这个男人。

带着残酷的微笑,董白拿着鞭子缓缓的向刘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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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挨了董白的一顿鞭子,非常痛苦的,在地上奄奄一息。

“不要忘了你的本分,做一条阿猫阿狗,哄我开心就够了。如果再敢出言顶撞我,我一定变本加厉的让你尝尝苦头。”董白的声音冷酷无情,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微笑。她手中握着的鞭子在空中轻轻晃动,发出“啪啦”的声响,让人不寒而栗。

刘协身上的伤口尚未愈合,每动一下都疼痛难忍。他的衣服已经被血迹染红,皮肤上一道道鞭痕清晰可见。

他的眼眶里流下屈辱的泪水。

“继续磨豆子!”

董白见刘协没有立即行动,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她挥起鞭子,狠狠地抽向刘协的背脊。“快一点推磨,像驴子一样地转转转!”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利刃一般割裂空气。

鞭子落在刘协的背上,顿时传来一阵剧痛。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慢慢地站起身来。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但他没有停下。他走到磨盘前,双手紧紧握住磨杆,开始艰难地推动。

磨盘沉重无比,每转动一圈都像是在消耗他最后的一丝力气。刘协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汗水混合着血迹,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他的肌肉在用力中绷紧,每一声磨盘的转动都像是在宣告他的不屈。

董白站在一旁,冷笑着看着刘协的每一个动作。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得意和狂热,仿佛在享受这场残酷的游戏。她不时挥动鞭子,催促刘协加快速度,每一次鞭子落下,都让刘协的伤势更加严重。

“你这个废物,连一头驴都不如!”董白的声音中带着不屑和嘲讽。她走上前,用鞭子轻轻抽打刘协的脸颊,刘协的脸上顿时出现一道红痕。

刘协没有回应,只是继续推动磨盘。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坚持下去,等待机会,总有一天会摆脱这一切。他知道自己不能屈服,不能让董白看到他的软弱。

董白见刘协再次流露出了不屈的眼神,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她挥起鞭子,用力抽向刘协的背部,这一次的力度更大,刘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去,差点摔倒在地。

“你真以为自己能逃脱吗?你不过是个囚犯,永远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董白的声音中带着威胁和嘲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狂热和满足。

刘协慢慢站起身,尽管身体疲惫不堪,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他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推动磨盘,每一步都像是在向董白宣战。

董白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她被刘协的坚韧和不屈所触动,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她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好奇,但这种感觉让她更加狂热。她决定继续折磨刘协,看看他究竟能坚持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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