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楚鹤川刚从暗牢出来,邓英便过来禀报,“鬼山先生要见您。”

鬼山廉?

楚鹤川眼神微暗,难道是宋妙元体内那须草茛的药效有法缓解了?

“小侯爷,下月初三是师父忌日,我得回鬼谷给他老人家扫墓上香,需要离开两月。”

见楚鹤川没什么表情,鬼山廉又道,“药我已准备好,这枚金丹留给宋姑娘,她……”

“只是此事?”楚鹤川直接打断鬼山廉。

“呃?”鬼山廉一愣。

他是被楚鹤川请来给宋妙元医治的,可不就只有这么一件事要交代么?

不然,他还有什么要说的?

楚鹤川神色淡漠,“此事你与苏嬷嬷说便是。”

说罢,他多一个眼神都没留,转头就离开了。

“呵,这院子里,一个赛一个的有病!”鬼山廉说着翻了个白眼。

可到底还是惦记着宋妙元身上的病症,他转头就将那金丹交给了苏嬷嬷,并将忌讳都说了个明白,这才安心离开。

楚鹤川进了书房,随手拿起一本书,却是怎么也看不进去。

说到底,宋妙元还是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若不然的话,怎么从祁醉楼脱困之后,未曾想着来找他?

哪怕是送个信呢?

要不是他放了苏远的消息给魏明韬,她宋妙元是不是就不会出现?

手上缓缓用力,原本平整的书页被他捏的皱起一团来。

还是说,祁醉楼的一切,根本就是她与魏明韬的计谋?

只为了离开侯府,离开他?

他抬手狠狠一掷,书册重重砸在地上,封皮都有了裂痕。

一如他的心,裂开一个大口子,只有凌冽的寒风呼呼的往里灌。

知道楚鹤川心中不虞,宋妙元识趣的没有去烦他,每日只呆在屋子里,乏了就在院里逛逛,连出门的请求都不曾提过。

“她可曾说什么?”楚鹤川冷声问着夏春。

听到这话,夏春摇摇头,“不曾。”

呵,现在连讨好他都懒得做了么?

楚鹤川脸色更沉,放下手中的东西,径直去了宋妙元的屋子。

看见他进来,宋妙元露出一抹笑,“你来了。”

她笑?

这是敷衍他,还是讨好他?

亦或是阳奉阴违?

见他不说话,宋妙元抿抿唇,上前给他斟茶。

看着端到手边的茶,楚鹤川狐疑的眼神盯住了宋妙元,“这般讨好,你想做什么?”

“想要离开?”

宋妙元摇摇头,“我没有这样想。”

“为了魏明韬,连自由都放弃了啊。”楚鹤川满是醋意的说道。

听到这话,宋妙元也冷下了脸。

“还请小侯爷莫要胡说污人清白,师兄与我,只是兄妹情谊,并无其他!”

她越是解释,楚鹤川就越认定他们有关系。

那破落小院里,宋妙元一下下的磕头,一声声的乞求又一次浮现在脑海。

楚鹤川眼神锐利,盯着宋妙元,“证明给我看。”

“这要如何证明?”宋妙元不解。

一步步靠近宋妙元,楚鹤川直接将人逼到了墙角,然后抬手,扯下她的外衫。

宋妙元瞪大眼,不敢相信的看着楚鹤川。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