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休沐,虞蒙都非常黏人,蓝媛到哪儿跟到哪儿,脖子上能拴条链子的话,虞蒙一定愿意叫蓝媛拴链子牵着他。

虞蒙知道自己对蓝媛有病态的占有欲,也知道蓝媛不喜欢被完全占有,所以在相处中找到一个平衡。

既能黏着她,又不叫她厌烦。既想叫她保证一生一世一双人,又担心她嫌弃自己腻歪。

等正度长到三岁,也和他哥哥一样背着小包去读书。两兄弟同进同出的,还喜欢穿款式一样的衣服,感情好得不得了。

秦、燕两国都出现要皇帝选秀的声音。

无数男儿想进入秦皇陛下的后宫,无数女子想进入燕皇陛下的后宫。

本来虞蒙残暴的名声传遍燕国的家家户户,实打实的暴君,偏偏手上人多、兵多,众人无可奈何。

自从认识了蓝媛,虞蒙渐渐变得有人情味儿了。

这几年来,施政越发得心应手,“暴君”的名号也摘去了。而这些年他绝不二色,男德班优秀成员,只守着蓝媛。

世人眼中,虞蒙并没有子嗣,他是真有皇位要传承啊。

不就惹了燕国女子的心,想要去虞蒙的后宫搏一条通天路。她们的家族也支持着,做两手准备,如果成了,皆大欢喜,若是不成,一句痴恋陛下也能圆过去。

处理了几次“碰瓷”,虞蒙烦了,一不做二不休,就在上朝时,拿了足量的碗,每碗都放绝子药。

当着众大臣的面喝了。

有的大臣不信邪,也干了一碗,出去就医,想揭穿陛下的谎言。

结果,绝育了。回家哭去了。

虞蒙当晚回巨岩,靠在蓝媛的怀里哭唧唧,嘤嘤嘤。

蓝媛笑着说:“元亨,我今日在朝堂上说我不能生了。”

“叫医官,哪里不舒服。”虞蒙狡捷地爬起来,就喊医官。

拉住他的手,蓝媛明亮的杏眼里都是笑意:“我没有不舒服,你别担心。”

“你是不是偷吃绝子药了?!你不怕以后每个月肚子痛了?赶紧叫医官来调理。”

“你别担心,我知道,没吃没吃,你不是吃了嘛?那我吃不吃,不都不孕不育了。”蓝媛柔声地说着。

虞蒙愣了愣,随后就是狂喜。

乐得,抱着蓝媛就围着紫微宫跑了三圈。

史书记载:某年秋,燕皇欣然,抱秦皇而周宫殿者三匝。

虞蒙明白了蓝媛的心意。

正度八岁那年,又是会盟的日子,虽然已经特别照顾这个小子,可这小子被行宫的不知名宫人撺掇,当堂举鼎。

蓝媛已经给他花积分买了防御符,可看他当堂举鼎,还是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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