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涵仔细看那小护士,越看越觉得眉眼很是熟悉。

关义喜赶紧说道:

“阿娘,她叫关秀菊,是大勇叔的女儿......”

那涵这才想起来,关秀菊跟她父亲关大勇颇有几分相像。

“阿喜,你叫我怎么说你?以后万万不可胡来.

咱们开的是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可不是你随随便便穿身护士服,就能装扮成护士瞎捣乱的。

再说了,你要看兴庐就大大方方的来,偷偷摸摸算怎么回事?”

一旁的卢晴露也没想到关义喜会装扮成护士悄悄来看薛兴庐,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薛兴庐清醒后,卢晴露察颜观色,知道自己的儿子跟关义喜表白失败了。

这时还是苏锦解了围:

“阿娘,阿喜定是关心兴庐的伤势,又担心过来频繁了让你们担心。

他们俩毕竟男未婚,女未嫁嘛,是吧,阿喜?”

苏锦一边解围一边朝关义喜眨眼睛。

关义喜自然知道苏锦的意思,赶紧点头,又拉着那涵撒娇:

“阿娘,阿喜下次不敢了,您别生气......”

其实那涵也并不是真的生气,她只是觉得关氏医院的管理太松散了,外人竟然能装扮成护士。

她再看了一眼关秀菊,问她:

“你是因为认识阿喜才让她如此胡来的?”

关秀菊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回话。

关义喜见状替她回答:

“阿娘,我刚才都说了,是我逼她的。”

“夫人,秀菊下次不敢了,请您原谅。”

关秀菊适时求饶。

一旁的卢晴露这时终于插嘴道:

“涵妹妹,你不是来看兴庐的吗?昨天他一直昏迷着,你也没跟他说话,他今天精神不错呢。”

她边说边不着痕迹的挽着那涵的胳膊进了病房。

关义喜和关秀菊见状赶紧开溜。

那涵在薛兴庐的病房待了一阵,又表达了关忠诚的意思,从此以后兴庐和关义正等便是亲兄弟,然后才和苏锦准备回府。

在医院门口,见到了扮作小可怜样儿的关义喜。

那涵伸出手点了点关义喜的额头,低声道:

“你别把在武汉学的地下工作那一套用在我们身上。

你看兴庐就光明正大地看,偷偷摸摸地你让你卢伯母怎么想?”

关义喜也不作声,任由那涵唠叨。

苏锦在一旁偷笑,暗笑关义喜偷鸡不成蚀把米。

回到关家大院,关忠诚刚巧从墨竹院出来。

看到那涵等人,关忠诚笑着问:

“阿涵,今天是不是在医院见到稀奇事了?”

关忠诚想着那涵和吴铭前后脚去医院,怎么着也该遇到。

如果说昨天吴铭是代表县政府去看望本城见义勇为的好青年,那么今天他就不能再用这个借口了。

一个县委书记,天天去见一个普通的病人,放在谁身上也说不过去呀,又不是三亲四戚。

那涵听了关忠诚的话有些生气,道:

“诚哥,原来你都知道呀?是你纵容阿喜这么做的?”

关义喜跟在那涵身后,她正好奇父亲关忠诚似乎知道刚才在医院发生的事,还没想通原因呢,母亲那涵就对父亲发难了。

关忠诚没想到那涵突然怪罪于他,有些莫名其妙:

“阿涵,你在说些什么呀?今天在医院里发生的事情跟阿喜何干?”

他抬头看向那涵身后的关义喜,问她:

“我没见你跟你阿娘去医院啊?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

那涵听了关忠诚的话有些奇怪:

“老爷,我和锦儿去医院的时候你还没回来呢?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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