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你就不记得了?要这脑袋有何用?”

山本抬起脚,猛地朝船长的脑袋踹去。

船长疼得眼冒金星,但却不敢说一个“痛”字。

老陈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

仿佛这一切都跟他毫无关系。

山本发泄了一番,再次问船长:

“想,给我仔细想,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船长继续说:

“太君,当天下完货,

我们应该就在船上吃晚饭。

可是,我现在一丁点也想不起来吃晚饭的情景了,

好似那天我们并没有吃晚饭就睡了,

然后我就只记得第二天天亮以后的事情。”

“那你就讲天亮以后发生了何事?”

“太君,天亮以后我就在货舱里去查看货物,

我发现货物一件不少都在,

就下令开船了,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呀?”

“你的意思是说,

从岳阳出发后你们就直接到了武汉,

并未再在其它地方停留?”

“是的,太君。”

山本听了船长的话,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

最后,他停留在船长面前,

再次在他心窝踹了一脚:

“蠢货,定是你们在岳阳被人做了手脚,

可你竟然一丝印象也没有,这让我从何调查?

真是一群废物,我现在正式通知你,

以后山本会社的所有货物,

不再让你们长江二号来送了,给我滚开......”

船长如蒙大赦,爬起来屁滚尿流地走了。

老陈望着船长离开的背影,转头对山本说:

“山本君,您想到什么了?”

山本一郞拧了拧眉头:

“老陈,这次我们恐怕遇到对手了,

我现在竟然一点儿头绪也没有,

该死的,他们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山本一郞低声咕哝。

老陈此时只得继续沉默。

突然,山本一郞道:

“老陈,你觉得是哪里出了差错?”

老陈无奈,只得道:

“如果船长所说如实,很显然,

只能是在岳阳码头被人做了手脚。”

“那会是谁呢?”

“山本君,岳阳如今是哪支部队在那里守城呢?

会不会是他们在搬货的时候不小心弄错了?”

老陈试探着问。

老陈的话提醒了山本:

“什么?你是说是渡边那个家伙搞的鬼?”

老陈连连摆手:

“山本君,我可什么也没有说过。”

老陈自然不会承认,

他刚才那番话,

其实就是提醒山本,

将矛头对准远在岳阳的渡边一郞。

他在山本兄弟身边工作了这么长时间,

知道山本家族和渡边家族一向不和。

既然这次船长都说只在岳阳停靠过,

很明显,货物是在岳阳被调了包。

既然有这个有利的条件,老陈如果不顺势而为,

那还真不是他这样一个老地下党的作风了。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疯狂的生根发芽。

此时山本找不到别的线索,

便将矛头直接对准了渡边。

“八嘎,渡边他怎么敢?

上次我只不过在上峰面前说了几句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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