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意卿晚上出府是悄悄走的后门,陆鹤轩将她送到伯爵府后门,两人依依不舍告别之后,苏意卿悄悄回了自己的院子。
苏意卿不知道,她前脚刚回到院子,苏意眠便砸碎了自己屋里的东西。
“贱人!”
苏意眠脾气大,屋里丫鬟见她发火也不敢上前,都呆呆的站在一旁,苏意眠见了更是恼火。
当即就拿起手边的茶杯朝自己最近的丫鬟身上砸去。
丫鬟疼得眼泪在眼里直打转也不敢吭声,最后苏意眠的贴身丫鬟碧溪硬着头皮劝了几句。
“姑娘何必动怒?知道她们母女下贱,您何必为了这样的人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回头让夫人知道了,还不得心疼死?”
碧溪说完又呵斥屋里的丫鬟:“都是死的吗?也不知道过来收拾一下,怪不得姑娘生气。”
“就凭她也想嫁给陆公子?哼!真是痴心妄想!”苏意眠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来,恨恨的咒骂。
“姑娘说的对,她就是痴心妄想,凭她一个庶女,侯府怎么可能看得上?您就让她先得意好了,等到时候有她丢脸的!”
“陆公子可是侯府的嫡子,父兄都在朝廷任职,她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东西,也敢攀侯府的门第。
陆公子就是要娶,也是娶姑娘您这样的正经嫡女才是,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做梦!姑娘就等着看她笑话吧,千万别为她置气,回头气坏了自己的身子都不值当的。”
苏意眠身边的束妈妈,进来见到地上正在收拾东西的婢女,开口劝慰苏意眠。
“姑娘,束妈妈说的对,您千万别生气了!”
碧溪和苏意眠的奶娘束妈妈一人一句劝着她。有了两人的劝说,苏意眠气消了大半。
“束妈妈说的我知道,可我就是气!她怎么就这么贱!白天在法相寺和陆公子见面还不够,晚上还要偷摸去找陆公子。真是下贱坯子!”
苏意眠自从知道苏意卿晚上出去之后,一整晚都在屋里坐立难安。
“束妈妈,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找母亲?只要让母亲当场抓住她晚上偷溜出府,给她按上一个败坏门风的罪名,再把父亲叫来,肯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哎呦,我的姑娘啊,您好好想想。这几年她替爵爷挣了不少银子,爵爷也乐意捧着她们母女。
就算闹到爵爷面前,爵爷肯定有一百个理由袒护她。到时候不但没把她怎么样,搞不好被她反将一军,反而还让您在爵爷失了面子,得不偿失!”
不怪束妈妈这么说,从前苏意眠也找过苏意卿的麻烦,每次都被苏君茂给挡回去了。甚至有时候还会斥责苏意眠心胸狭窄,容不下苏意卿。
“难道就这么看着她明目张胆的出去和陆公子厮混?她本来就长得狐媚子样,也不知道她会怎么勾引陆公子?”
只要想到苏意卿和陆鹤轩单独相处,苏意眠心里就气得不行。
“姑娘也说了她长了狐媚子样,就别跟她一个狐媚子置气了。她成天在外面跑,谁知道她是在外面替伯爵府做生意,还是做什么?一个成天在外面混迹的女子,名声早晚臭了!”
“别人看在爵爷的面子上赞她一句巾帼不让须眉,有能耐!她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以为能入的了侯府的眼,岂不知她名声在夫人圈里都烂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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