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也怀疑过,我还给那个顾客打了好几次电话,那个人说自己起初很喜欢这个貔貅玉雕才买回家的,戴了几天后觉得越看越丑,就退货了。

因为我脾气变差了嘛,还跟他吵了好几次,他坚称自己没动过手脚,还劝我别信这些有的没的,家里这情况,我也脱不开身去找他。

对了,我这里有和那个人打视频的录屏。”

陈涛赶紧拿出手机,打开了视频,画面里是个穿着很时髦的男子,看着年纪不大。,眼里透出的单蠢连宁沅沅都看得出来,更别说江建国金梅这种老江湖了。

“不是他搞的鬼,但是和他在的那地方脱不了干系。陈老哥,关于嫂子那句话,你有什么头绪吗?”

江建国把话题转回陈松瑜妻子那句话。

“我妻子一直盼着回来的人,……就只有我大儿子了,唉。”

说到这里,陈松瑜又叹了口气。

紧接着说道:“我还有个儿子叫陈海,他从小就比较叛逆,不愿意跟我学习玉雕,不想打理民宿,学习也不怎么用心。

读初中后就说自己要闯江湖,成日里跟着一些小流氓到处跑,但一直都是小打小闹,也没有做出过出格的事情来。

结果他十八岁的时候,和他所谓的老大去抢了两个游客的包,进去了五年。

出来后,倒是不敢再和那些社会人士来往了,成日就待在家里打游戏。后面有一天突然说自己要去海市闯荡,我们觉得他能振作起来也不错,就让他去了。

刚开始还会每周和家里联系,说一下近况,有时候还问我们要钱。

慢慢的十天半个月才能联系到他,让他回来也不肯。

最后一次联系,他说他错了,马上就回家,再也不去外面了。

之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我们去海市找过好几次,没找到,报了警,警方那边查出他是偷渡出国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们去了他在海市住过的房子,也见了几个和他来往过的人,但是他们都说联系不到陈海,跟陈海也不熟。

现在一转眼都快四年了。”

陈松瑜说着说着声音也哽咽了,虽然陈海做了错事,但毕竟是他们的孩子。

不论如何,家人都希望他好好的活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什么消息也没有。

听到这里,宁沅沅又感觉那股恶意出现了,而且还近在咫尺,她赶忙到处看,只见金梅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把灰,撒在了那堆碎玉上。

宁沅沅似乎听到了吱吱吱的声音,有点像老鼠叫,碎玉晃动了一会停了下来。

宁沅沅想凑过去看碎玉,金三拦住了她,不让她离太近。

陈家父子看到这一幕也很惊奇。

“这,这是怎么回事!”陈松瑜指着那堆碎玉问道。

“那个搞事的东西刚刚出现了,现在被压在灰下,这个东西一直附着在玉雕上,玉雕会裂开就是因为承受不住它的怨气了。”

金梅解释了一下,陈家父子看不到,那小把灰下面一直有个东西在挣扎。

宁沅沅第一次见这种抓鬼方式,在修真界,抓鬼基本是用法术、符咒和法器,果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江建国走上前,口中一直念着奇怪的话,宁沅沅听不懂,就安静看他做事,一时间屋子里只有江建国越念越快的声音。

“起!”江建国说完后,宁沅沅就看到一个透明发黑的影子慢慢出现。

嘴里一直在说“我错了”“我好恨你们”“救救我”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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