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平地惊雷,电光火闪,炸的华浓阁门前宛如白昼。

这华浓阁乃是马刀帮在中灵县掌管的窑子之一,因为华浓阁姑娘质量高在中灵县远近闻名,所以不少马刀帮弟子干活之余都喜欢来这里找姑娘喝喝酒放松下。

“铁牛,你这酒量不行啊,喝个一坛就醉了。”

“醉......醉什么醉。”

“我......我没醉,我......我还能喝。”

“我们.....继续。”

此刻华浓阁门前,站着数个马刀帮的帮众,这些人刚从华浓阁潇洒了出来。

张铁牛被另外一个马刀帮帮众搀扶着,嘴里一边念叨着,一边被搀扶着踉踉跄跄随时要倒的样子。

“你这样子,行不行啊。”

喝的睡眼朦胧的张铁牛,一把推开搀扶着的帮众,嘴里模糊不清的说着。

“我能行,我要回家。”

“你家在这边。”

“朝这走!”

张铁牛挥了挥手,踉踉跄跄向相反的方向摸索着回去。

转过街角,原本还精神恍惚走路踉跄的张铁牛,顿时站直了身子,一扫之前的醉态。

“开玩笑,就凭你们几人,能把爷喝醉。”

张铁牛整理了下衣服,夜雨微寒,将衣服略微裹得严实了一些。

张铁牛乃是张铁山的胞弟,两人自幼在中灵县长大,哥哥张铁山年幼得高人指点修炼了一身蛮力,才二十乃岁,便踏入武夫三品的境界,在这马刀帮中成为了一名堂主。

张铁牛自然也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加入了马刀帮中,跟着哥哥一起混迹在这中灵县,看守帮派窑子产业的生意。

前几日,帮主忽然吩咐要拿一个地,结果发现那家老妇人竟然银子不要想寻死,被自己哥哥一把火烧了,这两天地到手了,帮主一高兴赏下不少银子,于是整个堂口轮着请吃酒,一连好几天都在华浓阁没有回家。

“妈的,这华浓阁的姑娘还真是厉害。”

“这几天下来,腿都给老子搞的有点软了。”

“这鬼天气,这会晚上下什么雨,回家不得全身都湿透了”

四下无人,张铁牛嘴里咒骂着,一边看着天上的暴雨,一边冒着雨就在朝巷子口冲过去。

只要进入巷子,再过个几百步便是自己家。

张铁牛双手护在头顶,在巷子中吵架疯狂奔走。

巷子窄小,眼见着对面有一人戴着斗笠,穿着蓑衣低着头走来。

两人迎面相接,巷子太窄,两人平行根本无法通过。

张铁牛眼见来人身材瘦弱,自己五大三粗,有心便要将这来人撞飞,好让他长点教训。

张铁牛加速快跑,对面斗笠人因为低头的原因,似乎没有看见五大三粗的张铁牛,仍旧迈着焦急的步子向前走。

张铁牛眼角浮现出一抹笑容。

凭借自己的体型和平时在帮中的锻炼,张铁牛相信只要和这小子撞上,轻则让这小子飞出去,重则让这小子肩部骨折不可。

两人相接,互不相让,一粗一细的肩膀互撞,发出一声沉闷的肉响。

张铁牛只感觉自己肩部传来一阵剧痛,张铁牛甚至怀疑对面才是铁牛,而自己被铁牛撞了,肩部甚至都可能骨裂了。

此人力量为何如此之大!

张铁牛控制不住身形,被撞得退后了好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上。

“搞什么鬼?”

“竟敢撞你张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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