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包子得这样捏褶子,你们都注意看了……”

老窖头虽然拿手的是葱油饼,但做馒头包子这些面食也不在话下。

“馅料记得不要一下子加太多,看好这勺子,一勺八分满的量。”

知青们手捧着面皮,练习包包子,个个一脸懵逼的表情。

考核的时候大家都死命练习包饺子和馄饨,现在全都改着学做馒头、包子、炸油条、做粢饭……

“为什么他们可以跟王福生同一组,做水饺馄饨?”有知青挑三拣四的,开始动歪心思。

老窖头装着没听到,知道这些知青个个都有小心思。

“我们每个人都要学吗?不是说一部分人当学徒,一部分人当服务员。当服务员学这个干嘛。”程韦娟将手中的包子捏成一团,甩在案板上。

其他人回城,进工厂,坐办公室,就她得干这伺候人的活。

“死妖精,在乡下勾搭男知青和村民,一回来就又开始耍手段。”其他女知青没好气的悄声说道。

“师傅,你看下要不然分工下,服务员和学徒分开来。”有些女知青想着自己报名当服务员,干嘛浪费时间学这个。

有这闲工夫,还不如约几个人一起烫头或者压马路呢。

类似这种想法的,大有人在。

“就是,服务员这时候都可以不用来学这些。”

“你们想干嘛?”老窖头的大徒弟当即不乐意了。“是街道规定,每个人都要会这些技术。”

“还以为这些技术我们爱教你们的样子,”小徒弟跟着呛声,“学徒是要先给师傅打下手,干三年杂活,今天免费教你们,得了便宜还卖乖。”

老窖头他只会干活,没管过人,他心想街道吩咐怎么做,他就按街道交代的去做就行了。

哪知道,这些知青,全都是刺头。

他暗生闷气,许久,才不悦地问道,“你们有什么想法,全都说出来,不要一会儿迸一点。”

程韦娟带头说,“我考核的是服务员,服务员端盘子,哪需要学这个。等你们定下开业日期,我们过来上班就是了。”

“说的没错,我们到时候直接过来就行了,你们爱学多久学多久。”

女知青,都不爱学这些,男知青不愿学的也大有人在。

王福生看老窖头缺乏经营管理经验,再看他一头雾水,不知所措的模样。

干脆发话:“要不这样,我们做个分工,将学徒和服务员区分一下。”

“这话我爱听,”

“我当初报的就是服务员,”

“我也是。”

“我也是!”

王福生也感到有些恼火,街道干事和老窖头应该一开始就把人员分工等前期工作做好。

现在乱成一团,他看不下去,这才出手帮忙收拾烂摊子。

老窖头自己也没什么主见,听王福生这么一说,觉得有道理,也就点点头表示认可。

老窖头的两个徒弟见状却满脸的不爽。

这些不应该是自己师父安排、处理的嘛,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学徒来瞎比比。

王福生心里盘算着,一间30几平米的小店,挤着26个知青加上老窖头师徒三人,都将近30个人了,还要搞那么多品类。

扣除厨房和堆放杂物之外的场地也不过十几平米,只能挤挤挨挨的摆六七张小台面。

如果服务员多,店里挤满服务员,那么客人都没地方坐了,如果服务员都站到大街上,这得有多难看啊。

至于制作的厨师和学徒也用不了多少人。

除了老窖头和自己算熟手,其他的都是新手。

想到这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那这样好了,之前报服务员的举手,我数一下有多少人。”王福生发话。

程韦娟和一帮女知青刷的举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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