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么才是真正的至高无上？佛祖？”
哪吒摇头：“不，哪怕是在西天极乐世界，佛祖也不是至高无上，而是三世佛之一的【现在佛】，更别说放眼整个神魔三界。”
张天宇点头，这话没错：“那么，玉帝？”
哪吒再次摇头：“玉帝之上还有西王母和三清。”
“上神，您之前通过《西行天书》所了解到的天庭，不过是现代的东天天庭。”
“而在这个现代天庭之前，还有一座古天庭，古天庭的统治者便是是西王母和三清。”
“现代天庭则是从古天庭发展而来，统治者依然是西王母和三清，不过他们都已退居幕后，处理天庭各大事务的是玉帝。”
张天宇听明白了：“也就是说，西王母和三清就是董事长和大股东，玉帝是CEO，对吧？”
哪吒没听懂。
张天宇随后又问：“那为何三清之一的老君会听命于玉帝？”
哪吒回答：“现代天庭中的老君只是一尊分身而已，任务就是配合玉帝，主要是帮玉帝炼制一些丹药。”
张天宇眉头微皱：“这么说的话，天庭搞出来的那一堆破事，对下界妖魔的收割和对自己人的下黑手，并不是玉帝的锅，而是西王母和三清在背后操控，对吗？”
哪吒沉默了几秒，眼神有些闪动，似乎有着千言万语想要讲明，
但最终，他只是抱拳道：“望上神莫怪。末将只负责听令征伐，这其中诸多事情，末将并不清楚。”
张天宇也没再追问，毕竟哪吒还是在天庭任职，还是得听玉帝号令的。
他转回正题，问道：“西王母和三清是至高无上么？可他们的道也是各不相同的吧？”
哪吒回答道：“他们的道，确实各不相同。”
“他们的道都是万千大道中的其中一种。而万千大道，皆衍于天道。”
“末将走的是这万千大道中的【重生】之道。”
哪吒又一指躲在张天宇背后的四妹：“此妖走的是【毒灾】之道，只是这道行太浅。”
四妹定了定神，强装镇定道：“微末道行，污您圣目。”
哪吒摆手：“如今你我皆为上神做事，无需如此妄自菲薄。”
张天宇很敏锐的抓住了哪吒话中的重点：“大道万千，皆衍于天道？”
哪吒点头：“不错。三清和西王母并非至高无上，只有天道，才是真正的至高无上。”
“天道者，万界之源，万物之始。”
张天宇表情微微一喜，可算是打听到一些有用的了！
他赶紧又问：“那谁修的是天道？”
哪吒双目中投射出一抹崇拜和向往之色，正色道：“盘古。”
“天道独属盘古大神一人，他人皆不可修，不能修，不敢修！”
盘古！
张天宇双目一睁！
对啊！怎么把这尊大神给忘了？
盘古开天辟地，才有了万界和生灵；女娲补天造人，才有了人类。
随后他愣住了，带着一脸的难以置信，低声道：“难不成，我要走的那个至高无上的【道】，是盘古的【天道】？”
四妹和哪吒望着他，都没说话。
系统也一如既往的在装死。
张天宇不得不懵！
走盘古之天道？让盘古无道可走？
哎不对，等下，盘古开天辟地之后便陨落了，所以......难道......
哪吒突然开口道：“所有一切均为上神您自己的猜想，末将并未泄露半分，只是回答了天庭中众人皆知的问题罢了。”
这话让张天宇眉头微微一皱，
这听起来像是一份免责声明，而且似乎并不是说给他听的，因为这就是他问的，哪吒回答了，他怎么可能会怪罪哪吒，
既然不是说给他听的，那会是说给谁听的？
顾不上去想那些，他只想知道该怎么去领悟盘古的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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