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了,不装了,我也曾在年少慕艾的年纪春心萌动过。

对方也是景点的山门老板雇来修路的施工队小伙子之一,26岁,叫岳海洋,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

我最开始注意他是因为他总是穿橙黄色的衣服——我对颜色稍微有些敏感,对颜色搭配并没有天赋,但是我最起码知道,皮肤黑的人是不适合橙色系的,橙色系只会显得人更黑。

是的,我是因为想嘲笑才靠近他的。

几次假装擦肩而过混个脸熟后,我开始出击了:

“你喜欢橙色的衣服啊?”

“啊?”

他没想到我会问他这个问题,吭哧的半天,脸都憋红了,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啊,也不是,就是......”他右手挠了后脑勺几下,说不出理由。

“噗嗤~”程娜都被逗笑了。

故事有了开头,却并没有顺利的继续,我们依然各过各的生活,只是偶尔对视的时候,我竟然感觉到不太对劲:我有点不敢跟他对视,而他也会迅速转移目光。

我故意忽略内心那种莫名的悸动,做别的事,或者和别人聊天,转移注意力。

我可不能早恋啊,这不在我的计划内。我都想好了,大学也不会恋爱的——谁稀罕大学情侣只是一起去上下课,周末出去玩,毕业了立马散啊?玩儿呐?我要好好学习,毕业争取进入大公司,努力工作,什么精英男遇不到?

我当时真的是这么想的,毕竟我小时候就跟爸妈豪言壮语吹过牛皮“我以后要去别的国家看看”。

小孩子嘛,谁不曾为“长大了到底是上清华还是上北大”这种选择为难过?

只是事情有点朝着我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我开始期待每天见到他。

我会在早晨去饭店的路上偷瞄坐在路边休息的他们,暗暗扫视有没有他;我会在休息时间明目张胆的观察在干活的他们,在里面找他的身影。

彼时程争和那个小伙子正悄咪咪的打得火热,看见我和另外一个工人说话,自认为抓住了我的把柄,在我面前说话阴阳怪调,一脸意味深长。

我当时没在意,直到我听人说有人跟我妈背地里告诉“欢欢好像处对象了”,但是我并没有受到过我妈的质问,哪怕一点盘问的语气。

我打听到是在饭店做饭的大姑跟我妈说的这个事,直接找到大姑:

“大姑,你跟我妈说我在处对象?”

“啊,我听程争跟我说的。”

大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毕竟真相她也看到了,我是清白的。

当时虽然是托大姑行的方便让我进了饭店打工,但是我并不领她的情,甚至有些讨厌她,其实之前我们关系是很好的。

大姑处对象后,大姑的妈,我妈的老姨,我的老奶奶舍不得唯一的闺女嫁到男方家里。大姑是高中生毕业,有文化,有读书人的涵养,性子也不争不抢,老奶奶担心大姑嫁过去生活被会欺负,硬是和大姑父协商,让两个人婚后住在我们村,盖房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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