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无应的伤势好了些以后,便是方无应陪着谢毓晚下山采买食物和药材。
在药铺中选好药材,外面的炒栗子摊支了起来,谢毓晚像个馋猫一样闻着味就挪去了炒栗子摊。
在店中也能看见,方无应便随着她去了,在店中等着小厮打包好她要的药。
谢毓晚两眼发光地看着刚出锅的栗子,刚拿到手准备回去,手中的栗子便被一只小手掀翻在地。
谢毓晚怒气冲冲地扭过头,便看见一个中年妇女抱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的手伸出来才打翻了她的东西。
两个大人连忙道歉,男子留在后面将银子赔给她,女人将小女孩抱进了马车,谢毓晚以为是小女孩胡闹便也没有追究。
他们走后谢毓晚才想起女人抱孩子的姿势不对,察觉事情不对便朝着他们走的方向追了过去,方无应一回头便看见已经跑了的谢毓晚,丢下药材便追了出去。
等他赶到的时候,地上躺着两个人正打滚,好像是中了药,可剩下的三个人,谢毓晚依旧够呛,嘴角被打出了血,处于下风一直退守。
方无应加入战斗,对方自知遇上练家子,很快便不再纠缠便落荒而逃。
谢毓晚去看那小女孩,果然是中了迷香,谢毓晚用药让她醒了过来,女孩哇哇大哭揪着谢毓晚就不放手,二人也不放心就这样丢下,他们二人只好抱着女孩四处去问。
找到家人以后,女孩的父母千恩万谢,谢毓晚活动了一下自己被打得隐隐作痛的身体,在想着要不要点酬金给自己买点药,后来看见女孩父母感激涕零的样子实在是开不了口便只好离开了。
拜别女孩父母,谢毓晚越想越是觉得那些人可恶,自己绝不能白挨了这顿打,便去了趟官衙报案。
谢毓晚递了状纸和一封信,方无应心里也觉得这种拐子也实在可恶,不过他们没有抓到人也不是直接受害人,估计也没什么用。
不过要是这官衙的人真的有用,抓起来也是为民除害的好事,算是尝试吧,无伤大雅,若不行,她真需要他也可以找到那些人。
两个人回到药庐,谢毓晚被打得事情自然是瞒不住,方无应便第一次看见谢毓晚被元佑训的样子。
方无应喝着酒看着她那个被一个小孩训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被狠狠瞪了一眼才乖乖收了表情。
元佑替她检查过没伤到要害,只是皮肉伤才松了口气,不过记在他这个师姐一向不注意,于是给她下了必须在家养伤的令
谢毓晚坚持要起来活动证明自己并无大碍,但是均被无视,鉴于这个小师弟替她瞒过不少事,她也没得反抗。
元佑以前对方无应只是十分冷淡,今日与他同行受了伤,现在简直入不得眼,看起来对他颇为埋怨。
谢毓晚在山上养了五日,药庐有信鸽飞来,谢毓晚拿着纸条兴高采烈想立即下山,却在元佑的眼神中退了回来。
举着手再三发誓,“阿佑,我保证此次不会再出事了,我这是要去报仇。方公子还不快走,将功赎罪,你的机会来了。”
元佑再看看方无应,方无应立刻识趣表现起来,“放心,对方不是对手,我粉身碎骨全不怕,保证留我恩人不伤一根汗毛。”
元佑心里对这些人也恨得牙痒痒,便在自己同行的前提下一起下山,虽然方无应都不明白,双方真打起来时,一个元佑有什么用,不过他觉得还是不要问比较好。
三人刚到山脚下,有一白衣公子就带着几个人候着了,见着谢毓晚,白衣公子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凑了上来。
“晚妹妹,人帮你查到了,你带几个侍卫在身边,给他们交代好了,只管保着你就行,不会插手你的事儿。”
袁贺秋此时一副求夸奖的表情,眼神在他和方无应之间来回打量,用眼神示意她交代
谢毓晚也不知道这个浮夸的浪子怎么能做父母官,百姓看他审案不笑场吗。
谢毓晚直接把他的脸推得远远的,就是不告诉他什么情况,让他自己瞎猜,“就是因为你每次这么浮夸,袁夫人才误解,我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想拿我当挡箭牌。”
袁贺秋不甘不愿被推远离了,但是似乎听到了一个不错的建议,“你这倒是个好主意,如果我告诉母亲我心悦于你,她肯定没意见。到时候你再拒绝,我为你终身不娶,也可以说得过去。”
谢毓晚想这真是为自己挖了个大坑,他要真这么干了,她兄长还不知道他俩,肯定以为他俩合谋,她还逃得了。
一把把袁贺秋给拉过来,“你想让我爷爷和兄长揍我一顿是不是。”
袁贺秋略加思考,“谁不知道老爷子和你那哥最宝贝你了,他们要是真的舍得,那我更要干了,看一出难得的好戏。”
谢毓晚无语,直接上手掐住他胳膊,“你敢这么干,我就告诉我袁夫人你来云城当官是为什么,我让你先被抓回去。”
袁贺秋十分吃痛,连声求饶,“不敢了,不敢了,你可别在我母亲那使坏,我是真不能回去成亲。我以后不浮夸了。”
抓住他的痛处拿捏他自是十分高兴,便不再跟他嬉闹,反正姻缘二字天定,她跟他一起长大,也不希望他真的娶一个他不爱的姑娘,误了人家。
谢毓晚十分高兴点了点后面的人数,果然是人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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