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的事,对于宫门来说,就像是一根银针,掉进了大海,除了月公子之外,无人问津,无人在意

宫晴雪学武学了大半年,白日里就在万象阁当值,下值之后就与宫远徵练武功

从一开始的处处压制,到之后的能简单接上几招

他还是像以往一样,拉着她的手,反控制在身后,宫晴雪抓准时机,挣脱开来,一把抵在喉间,直逼要害

却没想到,宫远徵踢了她的脚,整个人向前,两人都倒在地上,好巧不巧,两人居然亲在了一块儿

宫晴雪睁大眼睛,连忙起身,脚一滑又倒在他怀里,嘴里嘟喃着:“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宫远徵舔了舔嘴唇,脸上显出一抹红晕,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嘴唇,嘴角隐隐向上,回味着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压根就没听见她在说什么

而后又站起身来看着她,宫晴雪总觉得他的眼神有些不对,还以为他在生气,转过身蹙眉道:“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干嘛呀!你一个男子汉,干嘛计较那么多,难不成你还要我负责……”

宫远徵解释:“我没有…”

宫晴雪转身离开:“今日不想练了!”

表面处变不惊,实际内心已经慌做一团,脑子里一片乱麻,手指不停的扣着衣袖

她离开了,没有回角宫,而是去了商宫,同宫紫商一起用了晚膳,又一起去泡了温泉药浴

温泉里冒起阵阵白烟,像水蛇一样攀附上岸,宫紫商往前游去问:“练武很辛苦吧!好久都没一起玩儿了!”

宫晴雪趴在中间的石头上看着一旁的白纱帘:“是辛苦,不过也是值得的!”

宫紫商对这些不感兴趣,上前把住她光滑的肩膀,整个人贴靠在她身上

两个光溜溜的女子紧贴在一起,场面极其香艳,以两人不在乎的行为来看,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宫紫商下巴杵在她的肩头:“小雪也到了嫁娶年纪,在宫门里难道就没有喜欢的男子吗?”

宫晴雪听见这个,不知为何,脑子里出现的全是宫远徵的身影,摇了摇头,努力将这个人从脑海里甩出去

矢口否认:“没有,而且我压根也没想过这个问题,反正还早嘛!!”

宫紫商却说:“不早了,明年你都十六了!”

宫晴雪见她报出她的年龄,也反驳报出她的年龄:“那明年你还二十七了呢!你都不急,我为何要急!”

宫紫商瞪大眼睛,捏着她的脸:“哎…那可不一样,我是有喜欢的人哦!自然就不急了!”

宫晴雪不屑嘟嘟嘴凑近说:“等你那日和金繁成亲时,说不准啊,我就找到了!到时候你们生一堆小金繁!我就是小姨了!”

以往大大咧咧的宫紫商,听见这个竟然也害羞起来,捂住脸还用水泼她:“小小年纪说什么呢,真不害臊!”

宫晴雪反泼回去:“你都不害臊,我为何要害臊啊!只是你说到时候是姓宫呢,还是姓金呢!要不……就叫‘宫金’好了”

宫紫商一下将人推入水里:“你以为是称啊,还公斤!”

宫晴雪一下扑出水面,吐了宫紫商一脸的水:“噗……”

两人在温泉里嬉笑打闹,水泼洒得到处都是,上岸之后也不急着穿衣服,还给对方涂保湿水润肌肤的乳液

身上的伤,已经好全,连个伤疤都没有,唯一一处伤疤还是几年前大战时留下的,荆芥说伤口太深,多少金龙胆草都不管用

宫紫商伸手在她身后好似摸着什么,嘴里还念叨着:“真好看……”

宫晴雪还以为她在说自己的皮肤,就没有过多理会,起身穿好衣物,出门时已经是半夜了,她就在商宫留宿

女孩子呆在一起,总会有聊不完的话题,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

觉得闷时又开窗看看天上的月光:“旧尘山谷之外的月光比宫门里好看多了、明亮而又皎洁!”

宫紫商:“别说了,说得我都想去了!”

宫晴雪:“会有机会的!”

聊得天都快亮了,休息了两个时辰,宫晴雪就起身洗漱一番去了万象阁

这日,宫晴雪从屋里出来,去书架上将案卷归整好,回到房间时,桌子上就多了一个锦盒匣子

她往外看了看,并没发现有什么人,上前拿起锦盒打开,一支流苏银簪摆放在里面,也没个落款纸条说明,也不知是谁送的

看着好看,宫晴雪也没多想,挽起头发别在了发间

午后雪长老找到了她,看见她头上的发簪先是一愣,随后又回过神来

宫晴雪上前拱手行礼:“雪爷爷!”

雪长老将人扶起后来到案桌前,宫晴雪给他倒了杯茶:“雪爷爷此番前来,可有何要事?”

雪长老仁慈心软,看了眼门口叹息道:“雪爷爷听说你开始习武已有大半年,嗯…后山的极品雪莲也快开了,明日你索性就走一趟吧!”

宫晴雪:“这……真的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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