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一路飞驰,很快就到了村口。我拍了拍木砧的肩膀,向他示意停下来。木砧将摩托车稳稳地停靠在了村口的一户人家门前。我轻声对他说道:“我先一个人进去看看情况,如果我进了他家,他应该不敢轻易动手打我的。要是他同意给卷毛看病,那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但若是他不愿意,我会马上出来。你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把摩托车藏好,然后自己也躲起来。等事情结束后,我再给你打电话。”交代完毕,我便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村长家走去。
到了光头村长梁劲直家,我敲敲门,没人应门,但听到里面有动静。于是我推开门,发现他正在院子里拿着水管冲洗院子。他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高大魁梧,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中山装,显得十分精神。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那颗光溜溜的脑袋,上面连一根头发都看不到。看上去应该是天生不长头发的缘故吧!
虽然梁劲直的长相有些凶狠,但他的五官却非常精致。他那双大环眼明亮而有神,仿佛能透过人的内心深处;他的嘴巴和鼻子也长得很均匀,尤其是那高挺的鼻梁,让人不禁想起古希腊神话中的英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美好的特征组合起来后,给人一种凶巴巴、不公道的感觉。
当他看到我走进来,只是微微抬了一下眼皮,然后继续专注于手中的工作。他手持水管,将水流洒向地面,仔细地清洗每一个角落。水从他手中喷出,形成一道晶莹剔透的弧线,映照着阳光,闪烁出五彩斑斓的光芒。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似乎对这项工作有着独特的执着和热情。
我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梁主任,我有点事想找您帮忙。"然而,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依旧冷漠地回应道:"啥事啊?说吧!"
说完看都不看我一眼转过身背对着我用水继续浇院子里的水泥地。
我呵呵笑着拿出香烟抽出一支绕到他面前替给他,他饶一眼看都不看我的说:“不抽,说事!”
我没有一点脾气的看看他家的院子,举在半空拿住一支香烟的手,不知道是收回来还是追过去递给他。看他那傲娇的样子,我估计就是在给他让,他也不会理我的。我只能收回手放在自己嘴里,掏出火柴点着站在他的正房墙根下。
停了一会,光头把水管挪到离我不远的地方扫射,水花一下子都溅到我的裤子上。他头也不抬的问我:“哎!你来了,说事。”
看着他的样子,我愤懑的无法说话,继续站着看他浇院子。想着待一会坐下来再说。他看我不说话把水管往我面前的地下一扔,铁青着脸踏步来我的身后把水泵的电闸关了。回过来说:“你想咋哩?”
看着他那不屌我的样子,我心里生气的不行。这是求人家来了,面子还给得给他,就微微他笑着说:“我的伙计住院了。”
这个家伙想都没有想随口就答:“住院了好吗,我教训他一回,他就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还给我收费哩!去周围打听打听,看我给谁交过钱。没打死就算给面了,一天天的敢收我的钱。”
完了他用眼睛盯住我眼睛,然后抬高几寸眼光盯住我头顶的空气继续说:“我的钱给你们了,好吃难消化。你后面小心着,我见一个打一个,今天你在我家,我放过你。以后不要让我在瞧见你,出去!还住院了,没打死就算给你娃面子了”。
我无奈难堪的挪动脚步往外走,啥也不说也不能说。
我被赶出来,就没有见过这么豪横的家伙,我生气的摸摸嘴,这把他哥哥的,既然这样我就真的让你这货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好!我也要让你知道马王爷是几只眼。还要打我哩!我今天就让你娃也住院去才对。木砧是住医院制造器,还怕这班房的村霸了。
我出了他的门一边往村外走,一边看看着巷道的地形,在离他家不远的地方有一座政府盖的辟水楼,这是为了村里的村民在突然发大水的时候有躲藏的地方。
我走出村庄打电话叫来木砧,给他说:“事情难办,把我气的!不闹这货看样子后面这事情就没法干。你看闹不闹他?”
木砧看着我说:“你说?”
我眼睛看着村外绿油油齐刷刷的小麦地给他说:“我看村子里没人,巷道里冷冷落落的没人。在光头的巷道里,有个辟水楼,你把我带上看巷道里没有人,咱们就去藏到辟水楼里面,在楼上监视他。他但敢走出他家到村里谁家去,我把车骑上,你上去就把活路给揍干净。你看咋样?”
木砧还是那个老样子说:“走!”
我把车骑上看看巷道里没有一个人,就放慢速度从另一个方向进入梁劲直的巷道。到了辟水楼跟前,我扭头四处在看看还是没有人就把车骑进这个荒凉的院落,把车藏进一个巷道里面有人走过看不见摩托车的地方,就和木砧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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