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也过来劝,趁机把傻柱手上的剪刀给夺了过来。

秦淮茹赶紧接过,扔到了房顶上。

“我要跟你们断交,我要自己活,让不让?不让,我家还有菜刀,我后厨还有汽油!”

易中海一看,今儿傻柱是犯拧了,一时半会肯定劝不过来。

“柱子,你先消消气,咱们从长计议好不好?

事儿都到这一步了,你不娶淮茹也不行了,就当大爷求你了!”

几人还在商量,易大妈从家出来,手里掐着一把钱,递给易中海。

“一共是700,给贾嫂子400让她闭嘴,三年内不准回来。剩下300,是咱给淮茹的嫁妆!”

聋老太眼神儿一亮,对干闺女投过去一缕赞许。

秦淮茹看着这么一大把钱,脸上都发烫了,要是都给她该多好啊,回村够盖一座小房子的。

“柱子,咱们必须团结起来,要不在这院里,咱们骨头渣滓都剩不下!”

易中海说的话,得到了大家的深深认同,只有何雨水一个人感觉胆寒。

吃人的,难道不是你们么?

另一边,沈浪回到办公室。

都要七点半过了,该来的都到了,也就二姨有点特殊性。

炉子有人添了火,屋里头暖烘烘。

找到师父,叫进屋里,把事情说了一番。

“等会主任来的吧,这个事儿你不清楚缘由,别再办差了。当年为这帮人,主任也是操碎了心啊。”

一直等到八点半,王主任才姗姗来迟,走路还有点一瘸一拐的。

沈浪跟紧迎上去,这现在可就是自己的亲妈了,一定得保证健康长寿啊。

“二姨,这是咋了,骑自行车摔着了?”

“滚蛋,工作期间称职务!”

二姨这一跤跌的不轻,裤子上的雪,一直湿到屁股和大胯。

众人都过来关心,这时候落后了,怕不是哪天主任想起来,就得派他们去昌平支援建设。

“谁给我去查查,守义胡同,谁家往大道上泼水的。找出来,我非得挂牌儿批批他不可!”

话一说完,立即就有人应声,然后抓着帽子手套就冲出去了。

沈浪把二姨扶到炉子边暖和着,把早上的事儿给学了一遍。

“唉!......怎么就能发展到这一步呢!”

“其实吧,他们才是弱者,是四合院里最担惊受怕的一群人......”

主任开始上课,手头没事儿的,端茶倒水伺候着,来学习社会经验。

“讲老理儿,人啊是最怕绝户的。人一旦被认定是绝户,就会有无数人叮上来,等着吃你的绝户。

85号这几个人我知道,一个绝户老太太,儿女都跟着主家南迁了,就剩她一个跟孤寡没两样。

易中海家,四十多岁了一回没怀上过,他自己知道,吃药也没用,等于给瞎子上眼药儿。

贾婆子张小花,男人死了、儿子也死了,孙子还不大点,无法顶门立户,家里就俩寡妇。

没后的没后,没孩子的没孩子,没男人的没男人。

搁旧社会,这几个早让人敲骨吸髓,骨头都该烂酥了。

他们一开始抱团,我是理解的,也是支持的。没想到啊,他们不知收敛,贪婪成性,居然走到了自保的反面儿!”

“都怪我,太仁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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