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久,屋外再次响起轰鸣声。

秦立站了起来,应该是韩叔来了,你帮我去迎接他进屋子。

周易出了屋子,走出院门,一辆传统的飞行车已经停在院门前,四个老者也下了飞行器,站在飞行车边上,车上下来三个全副武装的壮汉,一人往前靠近四位老者,一人绕到车子后备箱,一人打开车门,行动利索,没一点拖泥带水,一看就是非常老练的作战阵型。一个长发花白,衣着古朴的老者,拄着一根龙头拐杖,下了车,开门的壮汉站在老者身边,双手扶武器,并未扶老者。其实这老者在外除了秦立一贯不会让别人扶他。

“韩叔,您怎么来了?这事,族里并未让您操心啊?”四位老者表面上对韩叔倒也毕恭毕敬。

周易也疑惑:这些族老也称韩叔为叔,难道这位老者的本名就叫韩叔,但秦立难道也直呼他本名,不对啊。

周易看老者并没有跟这四个老者说话的意思,就走了上去迎接,说:“韩叔,请走这边,秦立在屋里。”

韩叔打量了下周易,点点头,跟着周易走进向屋子,就这样把四个老者晾一边了,进屋前,他对身边壮汉,指了下屋子,然后轻轻抬手,手掌做覆盖状。那壮汉从腰袋里拿出一个带螺旋桨的球体,往空中一抛,一层光幕散下,笼罩了整个屋子。然后就站门口警备,其余两个壮汉已经不知去处,应该是去周围巡查了吧。

进了屋子,秦立立刻起身去扶韩叔,把他扶到桌子前坐下。周易倒了杯粗茶,放在韩叔前面。

韩叔单指敲击桌面一下,开口了:“辛苦先生了!”。

“应该的,应该的。”周易笑脸回答。

“立儿,你把情况说一下,外面我已经隔绝了,尽管说。”韩叔看着眼睛泛红的秦立,多少明白了点什么吧。

秦立吧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还递上了手里的头颅。

韩叔看一眼头颅就示意秦立拿回去。

“音花呀,也是个苦命人,也难免怀璧其罪。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你不要辜负她就好了,逝者已逝,但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们得马上回去,做下一步准备,你要保住她头颅,也非易事。”韩叔听完,是感概,也是劝导秦立。

然后韩叔看向周易,说:“先生虽大才,但此事过后,先生怕是难以独善其身了,可否请先生来秦立身边指导指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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