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处吹来的一阵呼啸风,只吹的人心微凉,云卷如错。
冷风吹,冷风错。
……
鹰嘴崖,道士观。
老子不知云归何处,只留下了一篇经和一个蒲团。
道士持着一柄不久前刚刚码好的拂尘,眼瞧着面前的这几个好似有些同仇敌忾的几个小道士们,不禁开始失声笑了起来。
他说,
“却是不想我离开了这么久,原来你们早就已经开始准备了自立门户。”
他手中的拂尘轻抖了抖,回头问道,
“这是你的意思?”
在道士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年轻道士,一个和道士穿着有些相似的年轻道士。
他身穿着一身皂衣,顶冠高洁,手持着一柄三寸明月剑,一副有道之士的模样。
只是他瞧着他,眼神中竟是带一些莫名的复杂。
他就好像是在惊讶,惊讶能在这个地方,见到了这样的一个人。
“掌教!”
见到了那个男人,几个明显是有些担忧的年轻道士们开始七嘴八舌地问候了起来。
只是他们看着眼前的那个男人,眼神中莫名带着些莫名的委屈。
其中有一个站了出来,
他说,
“掌教,我们能走到现在,靠的都是咱们不停的努力。咱们努力了这么久才走到了这一步,可是他……”
他好似是想要劝那个道士回心转意,所以语速极快,只想在那个人说出拒绝的话之前把话说完。
只是剩下的话,他终究没是没能再说得出来。
因为马上,他就有些惊疑地瞧着那个男人拔出了手中的剑,直指着面前的那个还在笑着的道士,眼神中还带着些莫名的苦涩。
他说,
“你不该回来的。”
“你若是不回来,我自是不会到处去找你。但是你既然回来了,那么我就要杀你,不遗余力的杀你。”
只道是不知何处来的东西南北清凉风,夜清凉,谁吹?
……
其实一直都是,道士从来都不是一个简单的道士,就好比那个妙公子并不是个简单的秒公子一样。
也许他们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神秘,很神秘。
神秘到即使是到了现在,都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
人们就只知道他是一个道士,一个有趣的道士,一个有些奇异本领而且还很有趣的道士。
就好比那一夜。
有些人救了一些人,却是被误会是被了一些人救。
那一夜,徐攸只是当自己去救过了道士,助他脱离了那些强盗们的桎梏。只是他却丝毫不知,就在那一夜,那道跟随了他不知多久的阴影,就在那个道士出现以后,便就变得烟消云散。
所以,他很神秘,依旧神秘。
但是不得不说,他的确是个很有些本领的道士。
但是很快,他也许就不是那么神秘了。
因为他出现在了这个鹰嘴崖,因为眼前的这个道士认识她。
他看着眼前那个拔出了剑的那个道士,不知为何,心中突然多了一丝荒谬和可笑。
他问,
“你要杀我?”
他说,
“是的,无论如何,我都要杀你,毫无保留的杀你”
“可是你杀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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