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收藏即可获得姜郁青一只,上能卖萌下能耍武,要不要来一只?  宋渺和夏云曦笑得正欢,泽阳满肚子怨气没处撒,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说话,发现师傅坐在另外一张椅子上,于是更加不想说话了。    憋了一会,才闷闷的说了句,“喂,他叫慕白竹,那你叫什么?”听闻此话,连另外两人也有些好奇,这么长时间只叫了师傅,似乎从来没人注意到这件事情,师傅摸着手里的汤药大概凉了,热闹也看的差不多,正打算起来送进去,就被泽阳一巴掌扣回了椅子上。    旁边的姜郁青看得心惊肉跳,直祈祷师傅下手莫要太重。哪想师傅轻描淡写的回了两个字,“莫笙。”就把手扒拉开了。  “果然是人如其名。”宋渺和夏云曦在一旁点头称赞,屋里的姜郁青却急了,“你上次明明告诉我,你叫竹笙的!”  于是又是一阵哗然,“人活一世,名字什么的有何重要,到头来墓碑上刻不刻名字都是一样,又何提活着的时候?”    这话,听着也有道理,夏云曦听着也深有感触,“名字什么,当真是无用。既然活着,名字也是被人呼喝的,何谈什么重要不重要。”  泽阳却是一根筋的人,“我不管,反正我不叫你师傅,”又思索了一阵,“你若是不告诉我的话,我以后,就叫你讨厌鬼了。”  挥手衣袖翩翩去,只在空中留了一句,“随意。”    走进屋里,姜郁青明显已经好了许多,就算是久坐也不会太过腰痛,师傅并没有太担心,相反的是,刚才把脉的时候,明明面色极好的慕白竹,却开始外刚中空了。  “你的病,已经越发严重了,药也已经喝了一阵子。如今能延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继续服药亦可保命,只不过,终有虚的时刻。”    姜郁青拿着手里的药刚打算说话,就被师傅一口掀了进来,直接灌了下去,又是一阵苦不堪言。  慕白竹又继续问道,“若想根治,可有良方?”师傅沉思了一阵,“我近日也想过,你身上的天草潭,属草木,热性,我思来想去,唯一可与之匹敌的,便是天鸽长玉。”  又继续说道,“天鸽长玉,属砂水,温性,半凉,是最好的方法,只不过实在难寻,现如今想找到的话,恐怕要费一番心思,你到时候有没有命,或者是否病入膏肓,都是难测的。”    姜郁青总算是得了缝隙,“那这东西,现在在哪呢?听着名字像是一块玉,可是这玉怎么能入药呢?”  慕白竹又抬起头来,“师傅,我若是能寻到,你可有方法续命?”  师傅很是肯定,“自然。”    站起身来,“我去去便会。”出去正准备飞身下去,一口气却怎么也提不上来。  “忘了告诉你,你如今的内力,只剩了不到五成,别的暂且不知道,你这轻功,怕是飞不了了。”    一瞬间就颓了,姜郁青好好坐起来,又看着回来的慕白竹垂头丧气,“你这说去去就回,明摆着就是知道哪里有啊。”  慕白竹回了嗯,“那你倒是说说,这什么玉,究竟哪里才有?”    倒是少见的支支吾吾,看着他刚才冲出去就想走的劲头,摆明了就是不想说,宋渺倒是着急了,“有什么话你就说,也不知道在别扭个什么。”  “别着急,”夏云曦抚着宋渺的肩膀,“慕大哥,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若是能帮得上忙,定会相助的。”    还是说出来了,“这个天鸽长玉,只有苏阁庄才有。”  “苏阁庄?”宋渺恍然大悟,“就是你那个没娶的媳妇?”一脸的佩服,“你把人家伤成那个样子,竟然还打算直接去找人家啊?”  咳咳,“你还真是胆大。”    “我要是你,我肯定不去,多丢人啊,之前把人家抛弃了,现如今又去找人家要东西,怎么做的出来么。”  “泽阳,”夏云曦轻轻摇了摇头,又对着慕白竹说道,“慕大哥,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天鸽长玉是宋阁庄的定庄之物,之前有幸见到过。”    那也就不奇怪了,姜郁青瞧着现如今的情形,觉得还是先打个招呼过去比较好,“不然你先写封信过去,看看苏阁庄庄主,”又觉得别扭,“她叫什么?”  “苏沁。”  “恩,你先给这个苏信写封信。”  “苏沁。”  “恩,你先给这个苏情写封信。”  又是弱弱的提醒,“是,苏沁,沁人心脾的那个沁。”    “我管你是苏信苏情,你只管写信派人送了去,看看这信有无回应,能帮忙最好。”  “若是不能帮忙,又要如何?”姜郁青痞子的表情又露了出来,“好言好说自是好下场,若是不肯,强上也得拿下来。”  望着宋渺诧异的表情,不自觉摸了摸鼻头,“我是说玉,玉。”    师傅在屋子里面找了一番,也只寻摸了一只秃了的笔,还有几张带着油星点的纸,姜郁青望着眼前慕白竹的眉头拧在一起甚是愁人,“你倒是写啊。”  话语里带着些委屈,“没墨。”    于是师傅又一头扎进了柜子里,找出的墨砚里面还带着一些许久未动的灰沫,慕白竹一边研磨一边拧眉头,还是夏云曦看不过去拿了过来细细研着,待到墨研得差不多了,眉头还是那副鬼样子。  提笔刚要写下去,师傅在旁边揣着袖子,“想好了再写,纸只有这么几张。”    “嗯。”提笔刚要写下去才觉得不对劲,这一屋子的人一点没动,全都站在那里看着,慕白竹有些奇怪,“你们,为什么都站在这儿?”  于是散了出去,只剩下了姜郁青。姜郁青压根儿也没打算出去,就这么杵在旁边看着,看着慕白竹磨磨蹭蹭又推了一把,“写啊。”    慕白竹提笔刚写了几个字,姜郁青就在一旁善意的提醒,“我觉得你上来应该先道个歉。”  “道歉?为何?”姜郁青抓了两下伤口甚是舒服,“时间虽说过去这么久了,但是女人么,都爱记仇。”  慕白竹又在纸上添了几笔。    “还有啊,你要说一下自己的处境,但是不必说的很惨,只要让她对你生了同情就好。”  又唰唰来了几笔。  将纸递过去,“姜兄,你看看,这样可否?”    姜郁青只粗粗扫了一眼就扔了回去,“你又不是在写公文,”指着上面的几个字读出来,“现如今,我有难,望出手相助。你这你这,比你这张脸还直。”  慕白竹满脸都是疑惑不解。姜郁青便无奈边挠腿,扔了一张新纸过去,“我说,你写。”    “苏沁,见字如面。我乃慕白竹,对汝之前所造伤害很是愧疚,特意写信告之,然我如今有难,迫不得已需借天鸽长玉,望允。”  慕白竹愣了一下,姜郁青又催促道,“写啊。”“哦。”    破毛笔老是写不出来,凑乎着写完,姜郁青看了一遍很是满意,又唤了泽阳进来。  “做什么?”将手里的信递出去,“把这封信送到苏阁庄,具体的地方,慕兄一会会告诉你。”  “我不要,”又上下瞅了一眼,“他刚才还嘲笑我。”    “你若是不去,我可便叫别人去了,给你一个让他欠你人情的机会都不要,真是。。。”  话没说完,泽阳就将信抢了出去,连说话都有底气了,“你跟着我出来,把地方告诉我。”    宋渺进屋来,“这两个人,怎么又到一起了?”递出去一盘刚剥好的葡萄,水润清甜,滑进喉咙惬意的很。  “你这个人,怎么现在倒不说话了。。。”宋渺刚一扭头,姜郁青就拈了一粒葡萄放进嘴里,宋渺含着葡萄像在嗔怨,姜郁青又摸了头,“放心吧,”    含着葡萄连话也说不清,“放心什么?”没等嚼完又塞了一粒进去,“你只管吃就好,剩下的,什么都不用担心。”  好不容易咽下去,才又说道,“这是剥给你吃的。”  “我知道,很甜。”  宋渺背过了身去,耳根子却是微红的。    师傅又端了碗东西过来,说是对伤口有好处,姜郁青喝了一会觉得伤口痒得厉害,刚要停下来就被师傅斥责了。  “快点喝。”全喝了下去,身上却跟着火了一样,伤口处的地方像是有一根小羽毛在附近飘来飘去,越来越痒,宋渺看着有些着急,“师傅,你究竟给他喝了什么?”  “青竹酒。”宋渺将碗拿在眼前闻了闻,一点也闻不到酒的味道。    “说是竹叶酒,其实不过是将竹叶上的水取出来再发酵而已,这一碗下去,约莫着就差不多了。”  差不多?这又是什么意思?  身后的人扑通一下就四仰八叉倒下了。    “喂,你醒醒啊。”愈发着急了,连说话都有些训斥,“你究竟给他喝了什么?”  “青竹酒,又叫,腐毒酒。”  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你给他下药了?”    声音略大了一些,连外面的人都听了一清二楚,泽阳正在那儿舔信封,也呼啦一下过去了,“谁?谁给谁下药了?”  师傅按着泽阳的头推出去。    “腐毒酒,只不过是在竹叶酒当中掺了一味长虫草,便能帮他将体内的瘀血推出来,他的身上可是穿了一个洞,就算是再小心,也怕会有一些脏东西残在里面,”瞟了一眼宋渺,“虽说疼了些,管用的很。”  “师傅,我,谢谢你。”姜郁青挣扎着起来,又咬牙切齿的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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