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陈桂芳立马扭头,阮全跟着把眼睛瞪得跟牛眼睛那么大。
阮喜珠红着眼眶说:“我我也不晓得,我我记得明明就放在床底下的,可可我进去找了一圈,没没有”
话才说完,阮全跟陈桂芳已经跟两道风似的从她边上冲了过去,差点把她给撞倒在地。
“搁哪了!”阮全一进去就在屋子里翻箱倒柜,砰砰两声后里头传来他的怒吼声。
阮喜珠吓得浑身一震,一大颗眼泪从她脸上落下来,她一转身那颗眼泪就砸向了地面。
叮叮咚咚在屋子里找了一圈,陈桂芳跟阮全都在屋子里吼:“你再想想是不是记错了!”
阮喜珠哭着摇头指着床底下说:“没有,我我就放那的,没记错”
“那咋没有?!”阮全停下动作冲她吼。
十几年的压岁钱,每年二十三文二三十文这样地收,十年了也得近三百文,都够买好些粮食了,他们还等着以后用这个钱往嫁妆里头填呢,现在竟然说不见了?!
阮喜珠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转眼这才注意到窗子上的纸竟不知什么时候烂了!
“啊!”她喊了一声,随即转身就跑到外头冲到喜如面前,伸手一把要去揪喜如的领子,结果被一直护在喜如面前的荣猛给隔开了。
不得已,她只好红着眼瞪着喜如,说:“喜如你说,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银子,是不是?!”
不然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早不见晚不见偏偏这个时候不见!
喜如皱眉,一脸不解:“大姐,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说是我偷的?”
“就是,”周二丫不屑道,“人荣猛家根本就不缺银子使好不好?就算是要偷,那也是偷你爹娘手上的五两白银,谁会专门惦记上你那几个铜板?”
周二丫说这话其实还是带着酸味儿的,同样是姑娘家,周家对待她的态度跟阮家两口子对待阮喜珠的态度却千差万别。
就因为阮喜珠长得好,阮家两口子就一直想着以后能找个金龟婿,因此她家娘也天天在耳边念叨,说什么要是她也能跟阮喜珠那样长得好就好了,以后还能找个有钱的女婿。
反正在她面前,她娘张口闭口就是夸阮喜珠长得好,要么就是变相地酸人家,反正就要把她跟阮喜珠做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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