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分,莱玖正在屋里看书,突然一个奴仆进来了,将昨晚太后办宴会却被一场暗杀搞乱的事告诉了他,莱玖冷笑道:“怎么杀的不是她呢,”他永远也无法忘记自己得知生母是被她杀死,自己还傻呵呵的当了她那么多年儿子的消息时,内心是多么恶心和愤恨,那个女人太可怕了。≈lt;/p≈gt;

“王爷,”这时又一个奴仆进来了:“紫妃娘娘来了,”“紫佩?”莱玖一愣:“她怎么能随便出宫?算了,让她进来吧,”奴仆退下了,接着紫佩便慢慢走了进来,屋里的几个奴仆也都退了出去。≈lt;/p≈gt;

“哎呀,真是稀客啊,”莱玖赶紧给她倒茶:“你这一夜成名的大人物怎么到我这来了?”“王爷真是足不出门便尽天下事啊,”紫佩恭维道,“哈哈哈,皇嫂说笑了,”莱玖笑了笑:“来来,快坐。”≈lt;/p≈gt;

“紫佩是来感谢王爷的,”紫佩说着就要行礼,莱玖赶紧拉住她:“这是干嘛?”“我昨晚画了一幅画,作为花灯节结束献礼,”紫佩说:“我也不知道宴会上会突然发生那些事,只因这幅画太后才捞回点颜面,自此我就受到了太后赏识,这不今日她出宫拜佛也带着我,刚才这会让我自己出来逛逛,我就想着来看看王爷,毕竟画画是你教给我得。”≈lt;/p≈gt;

“哦,”莱玖意味深长的拖了长音:“太后赏识你,挺好,挺好,”“对了王爷,你昨晚为何没去啊?”紫佩坐下了:“那可是你母后设的宴,”莱玖不想让紫佩这种外人知道他们那些乱七八糟的过往,于是道:“我昨晚病了,这又不是太后的生辰,所以没去。”≈lt;/p≈gt;

“是什么病?”紫佩顿时关心起来,“啊没什么,这都好了,”莱玖想赶快结束这话题:“啧,皇嫂现在都这么厉害了,那本王想向你求幅画,不知可有这个荣幸啊?”“瞧你说的,你可是我的老师啊,”紫佩笑着看他:“王爷,笔墨伺候,”“得嘞!”莱玖起身去拿纸笔。≈lt;/p≈gt;

花灯节过后黄松登变得不那么紧张了,菛沅在后厨挑茶叶时欧阳江日挑开帘子走了进来,走到菛沅身边帮他一起挑茶叶:“你还记得我上次提的那个治眼睛的红潘吗?”“记得!”菛沅赶紧放下手里的活:“我正到处打听呢。”≈lt;/p≈gt;

“别打听了,我最近听说桂林县今柳州红红东风山上长着这种草药,”欧阳江日说:“最近正好驿站的人要去那里进货,你要是想去我就跟他们说带你一个。”≈lt;/p≈gt;

菛沅赶紧抱拳:“多谢欧阳大哥,你说我这该怎么谢你…”“别谢啦,赶紧回去准备吧,”欧阳江日扬扬手:“驿站的车怕劫道的都晚上走,这就快了,”“诶诶!”菛沅赶紧擦了擦手就往外跑:“欧阳大哥我回来给你带桂林县的好酒喝!”“嘿,这孩子,”欧阳江日无奈的笑了,副将府,鸥竹坐在屋里的摇椅上摸着新买的盲书读书,菛沅站在面前滔滔不绝,兴高采烈得把这件事说的天花乱坠。≈lt;/p≈gt;

说到最后他咳了两声,小嵌赶紧递上茶,“相公子,多谢,”鸥竹扶着摇椅站起来,转身去摸索书架,然后从两本书之间抽出一张银票,菛沅顿时无语了,这算是私房钱吗?要藏得这么明显吗?鸥竹在小嵌得引导下走到他面前:“你拿着吧。”≈lt;/p≈gt;

“给我钱干嘛?”菛沅表示自己虽然喜欢钱但残疾人的钱绝不能拿,这是自己的原则,就算他是军二代,就算他一双筷子顶自己一个月伙食费,就算自己藏私房钱都是一两一两的,他的私房钱都是一千一千的,那也不能……我擦这么一想这个瞎子完全打破了自己的原则!≈lt;/p≈gt;

“你毕竟是去为我找药,”鸥竹把钱塞到他手里:“相公子,我乜鸥竹再次谢过,”那时的菛沅并没明白鸥竹为何会这么激动,鸥竹这么感谢他是有理由的,两年了,没人真的为自己的眼睛付出过行动,皇上也只是派人四处找药,毕竟不是自己家的事,谁会真的上心,自己的眼睛连父母都不管,却只有他,只有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相菛沅,把他的双眼放在心上,鸥竹觉得,自己果然没看错人。≈lt;/p≈gt;

“你别光谢啊,”菛沅就把钱收着了:“回来你得喝啊,”“少爷你就放心去吧,”小嵌又扶着鸥竹坐下了:“乜少爷这里有我呢,”“行,哎对了,回头夫人要是问起我,”菛沅想了想:“你就说我跟着驿站去进货了。”≈lt;/p≈gt;

“少爷你为什么不跟她说实话呢?”小嵌不明白:“咱们是做好事,给乜少爷治眼睛,她应该很高兴啊,”“算了,搞得像是我故意邀功似得,”菛沅摇摇头:“再说乜将军一直看不起我,我要是说我外出给他儿子找药,他肯定得挑理,罢了,惹那么多麻烦干嘛呢。”≈lt;/p≈gt;

与此同时,眉山城郊外,乜仁座的营帐外,东方未英正带兵训练,一个乜仁座的军师出现了,朝未英点点头问:“将军在里面吗?”“在,”未英是个合格的守将,他不多问,军师随后进入营帐。≈lt;/p≈gt;

一封信交到了乜仁座手里,他眯着眼:“诸冲袍死了?”“都知道是皇上设的计,可谁也不敢声张,”那个军师叹了口气:“这下好了,那个诸冲袍不仅是太后的人也是我们的人,他这一死就断了咱们在临水县今陵水县的所有财路了。”≈lt;/p≈gt;

乜仁座突然笑了笑,抬手把信扔进火盆里:“他的死对咱们来说是坏事,也是好事,”军师不明白,于是赶紧笑着问:“请将军指点,”“咱们在眉山城靠贩卖军火敛财一事一直都是他经手,”乜仁座砸吧了下嘴:“这个人你别看长得胖脑袋可灵着呢,当年为了当上守将就拿这个事来要挟我,我不得不提拔了他。”≈lt;/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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