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我哪懂这些,总归谁做皇帝,对咱们都没区别呢”
不管是陆远堂,还是陆少卿,他们是做皇帝都好,反正,都与她无关。
闻言,众人又是一唏嘘,也是,怎么也轮不到他们这些穷头百姓来操这份心。
慢条斯理的喝完最后一口面汤,付了面钱,唐善清不再在面馆逗留,往崇兴赌坊而去。
崇兴赌坊很好找,是崇兴坊内最大最高的建筑,连路都不需要问,一眼就能看到。
这会儿正是人多的时候,外面太阳热烈,赌坊内的气氛更是火热朝天。大大小小的赌桌前都围了不少的人,一声又一声嘶吼充斥,赢了的喜不自禁还想再赢,输了的还要再压总想翻身。
唐善清找了个人多一点的赌桌,挤了进去。正赶上一局结束,唐善清掏了掏,将怀里所有的银子都扔在了桌上。
细碎的银子,大小面额的银票,堆积在一起,足足后五百两。
崇兴赌坊里大手笔的人不是没有,只是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大一脸稚嫩的小厮模样的唐善清,还是引起一阵交头接耳。
唐善清似是不在意他人的目光,轻笑道:“我压大。”
崇兴赌坊顶楼隐蔽的暗房内,烛火通明。一道屏风竖在座椅前,将坐在上面的人当了严严实实。隔着屏风,那人的身影映在屏风上,划出一道模糊的身影。
“银,辛苦你了。”屏风内传出一道低沉的话语,带着些许的慵懒。
公子银,也是崇兴赌坊明面上的主人,此时此刻正站在屏风外,恭顺的说道:“这是属下分内之事。”
屏风上的人影闪了闪,一道身影从屏风后走到屏风前,那人身着一身银蓝锦袍,一张狰狞的面具遮住了他的整张脸。
他抬手在公子银的肩膀上拍了拍,道:“你做的很好,日后更是少不了你多操劳,这声辛苦你担得起。”
公子银低头更加恭顺,没有说话。
谁能想到,京城中最大的赌坊,崇兴赌坊,居然是名震江湖的杀手组织“零”的根据地点之一?
表面上只是一座赌坊,背后却有着江湖中最强悍的势力为后盾,想想看也不奇怪,为何一个两年前突然冒出来的赌坊,会在最快的时间内,成为崇兴坊里说一不二的顶尖势力。而公子银,更是控制着整个崇兴坊顶端。
这么多年来,“零”的老巢一直是江湖上最为神秘的地点,它似乎是流动的,当人们总以为摸清他的所在地后,它就会用实际告诉世人的愚蠢,你们猜错了。
大隐隐于世,小隐隐于尘。越是人群嘈杂纷乱的地方,就越是最佳的隐蔽据点。更何况,这个隐蔽点遍布全国各地,全凭“零”主人的随心所欲。
还有什么,能比一个人的漂泊不定的心思更加复杂而没规律呢?
暗房的房门被敲响,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公子,外面出事了。”
赌坊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事,可能惊动得了公子银的,必然是他们解决不了的大事。而随着崇兴赌坊的势力越来越大,已经有很久没有再能让公子银亲自出马解决的事了。
公子银眉头轻蹙,道:“知道了。”
随后,公子银冲那戴面具的男人弯腰行礼,正欲开口,那人摆了摆手,慵懒的声音从面具后响起:“去吧。”
“是。”
公子银下怎么想也不会想到,原来等待他来解决的重大事件,居然会是这个样子的。
赌坊空空荡荡,没有了往日里的吵闹,安静得有些不像话。一楼大堂,打手们七七八八的躺了一地,只剩下一个鲁雄还在于人对招。
眼看着鲁雄渐渐要落下风,公子银眉尾一跳,跃身加入战场。鲁雄是赌坊内数一数二的高手,能将鲁雄打压的不能还手的人可不多。“零”身为一个杀手组织,手下的人命数不胜数。莫不是有人仇家得知了崇兴赌坊的真正面目?
这么想着,公子银下手更加狠辣。
唐善清原本与鲁雄对峙,勉强占上风,可她知道,若是持久战,她会越来越落下成,说不定还会输给鲁雄。可现在又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功夫远在她之上,出手狠辣招招正中面门,让她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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