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黑洞受吞稿子啦,订阅60才会吐出来他低声认错哼哼道“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是说的这个么?

他继续道“可那也是为了感谢你对我的照顾啊而且你还说要收我做徒弟。”

这话语间满是不服气。他忽然抬头目光似乎有些幽怨。他放开阮映辞的袖子改成环腰。

阮映辞面无表情,但隐隐露出抗拒的情绪。他微微闪躲,但依没能逃过季枭铁臂似的勒腰动作。

床榻有阮映辞膝盖高季枭半跪着,这会子直起身子来,与他同高。

此时,季枭把头埋在阮映辞的颈窝里语气哀怨,道“可是师父你都没喝徒弟敬得酒”

八字都还没一撇的事,主角就开始以师父称呼、徒弟自诩了?

还有阮映辞上一世便知自己的酒量实在不敢恭维比现在的季枭好不了多少,故决定滴酒不沾。

季枭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在阮映辞颈窝里蹭,呼吸之间,源源不断地热气往阮映辞身上吹。

他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脖子,却换来季枭贴得更近的动作。

被季枭这么一弄阮映辞有脾气也没处发作了。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么粘人的主角于是扒开他的脑袋。

他冷声道“跪好”

实在是阮映辞鲜少这般表露情绪尤其是生气。季枭被吓住了,反射性地抬头,跪直身子。

然而,他身子往后时,似乎忘记了松开环住阮映辞腰的手……

阮映辞猝不及防地往前扑,眨眼之间,两人姿势就变了个样。好在他反应迅速,双手及时撑住了身子,不至于上半身也压在季枭身上。

季枭躺在下面,跪着的双腿还没来得及舒展开来,就被阮映辞的重量桎梏住了。他看着阮映辞的手撑在自己两侧,两人距离近得都能呼吸交缠,他不自在地偏过头去。

阮映辞清冷的声线波动,微恼道“你松手”

季枭粘着自己就算了,为何老喜欢抱自己的腰?

“哦。”

季枭似乎不在状态,反应了片刻之后才把手松开。阮映辞立马翻了个身,坐在床边。

他转头看着季枭,却见季枭有些迷茫,面色通红,琉璃眸子里似乎还泛着水汽。简直是比喝醉了就还喝醉了。

阮映辞黑脸,沉声道“你红什么脸?”

这一声将季枭唤回了神,他看着阮映辞,却忽然羞涩地低下了头,回答道“我……真君,你……”

季枭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见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脸色反而还越来越红,都快要红到脖子根了。

这都什么事儿?

阮映辞扶额,不假思索地念了一个诀。于是房间内的温度骤降,还有更低的趋势。

他也不管季枭练气五层的真气是否抵能挡住寒冷,能降多低就多低。他觉得此刻的季枭需要冷静冷静。

季枭咬唇,冷得一个哆嗦,不由地抱着被子蜷缩起来。他看着阮映辞,眼里噙着水汽,睫毛颤抖,不一会儿便结出了白霜。

他见阮映辞依旧是那副冷漠淡然的表情,便倔强地偏过头去,闭眼,也不做求救。

阮映辞这才收手,恢复室内的温度。他看着季枭稚嫩却苍白的侧脸,睫毛一颤一颤地,白霜融成水珠滑下脸颊,那模样宛若落泪,甚是委屈。

他忽觉自己做得有些过了。他不该迁怒于人的。

事实上,季枭告诉阮家收徒一事也无可厚非,是阮映辞在钻死胡同。

让一个人去感同身受另一个人的不满或愤恨,是很难做到的事情。

他不能强求季枭和自己一样排斥阮家。阮家虽待季枭不怎么样,但还是有养育之恩。

阮家家大业大,物质上定然不会苛待季枭再者,季枭的存在丝毫不会对阮家直系有任何威胁,并不会有多大的精神创伤。

而阮映辞却不同,他与阮家长辈的矛盾在于阮母,他与阮家同辈的矛盾就是因为当年天一道君收徒之事。

那同辈之人就是阮家家主独女阮燕虹。

阮映辞忽觉有些愧疚,于是俯身,伸手抹去季枭脸颊的水珠。然而,他却发现指腹微热,泪水?

突然,门口传来响动。

一女子手持软剑,气势冲冲地跃过门槛,却在见到屋内景象的时候愣住了。

季枭蜷缩在床里边。阮映辞要拭去他脸上的水珠,只能俯身往里探,还需用手支撑着身子。这姿势看在外人眼里,宛如安抚小情人的亲密状。

来人正是阮燕虹,她压下方才的盛怒,一脸讽刺道“我道季枭怎地不在自己房内,原来是被阮真君抓来这里行苟且之事了”

她举剑直指床上的两人,尖锐刻薄地冷笑,“你们这两个狗东西,怎配待在阮家?”

这阮燕虹又在抽哪门子疯?

她的话成功地让阮映辞寒了脸色。他挥袖,一股真气鼓动着袖袍,如箭离弦,直朝她射去。

季枭早在阮燕虹来说话的时候,就骨碌地坐在床上。只见此时,那阮燕虹闪躲,真气逼得她退出门外,而眼前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他错愕地看着阮映辞,睫毛上还滴着的不知是泪珠还是水珠,迷茫中略待委屈,总之十分惹人怜爱。

阮映辞站起来,理了理微褶的衣裳。他表情依旧是清冷淡漠,但眼神却闪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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