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姐!五姐!”文清越愣是不信文亭会自己划掉族谱上的名字,便跑来问文亭。推开文亭房间的门,文清越瞧见了文亭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五姐,你收拾行李做什么?”

“想必文瑾已经同你们了吧?”“你真的像爹的,去划掉族谱上的名字了?”文清越抓着文亭的手问。“是,我不想再和相府有任何关系,所以我明日便走。”

“走?你能走哪儿去?五姐,你不要任性了,去给爹道个歉不定他就让你回来了。”文清越恳求道。“要我跟他道歉,不可能!在这个家我已经待不下去了,所以,清越,你让我走吧。”

“那我呢?你也要和我断绝关系吗?”文清越眼睛里的泪花儿已经快溢出来了。“清越,我是与他们断绝了关系,但我还是你姐,你也依然是我弟。”

“五姐,你话既已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便再多什么,这是你自己的自由我没有权利管,但是五姐,我希望你考虑好,不是冲动才做出这样的决定。”文清越自知文亭既已做决定,便不易回头。

“清越,我已经想好了,这个决定并非是冲动做出的,而是这么些年来一点一点的积累的。”“好吧。你几时走?”“明日一早便走。”“那我明日来送你。”文清越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去。

“我的儿啊,你问那蹄子的事儿干嘛啊,你没见你爹已经在气头上了吗,你还去触霉头!”文清越回去后,就被五姨娘好一通念叨。“姨娘,那是我五姐,您什么时候也跟别房的姨娘姐姐们学的肮脏词?”

文清越实在厌恶极了这样的母亲。“你翅膀长硬了?居然还敢管你娘了,呜呜…你看你姐回来我不告诉她…”五姨娘佯装落泪的样子埋怨道。

“您就别来这一套了,反正我便认准了文亭这个姐姐,您也不要再她坏话了!”“清越,你怎么就这么倔呢?文亭她已经和相府断绝关系了,哪还是你姐姐?再了你是相府唯一的儿子,可别因为她坏了你和你爹的关系!”

“反正我不管,姨娘,我要歇息了,您先出去吧!”文清越把五姨娘一路推了出去。“哎,你个没良心的臭子!”五姨娘骂骂咧咧的回了自己的房间,但骂的都是文亭怎么怎么蛊惑她的宝贝儿子。

清晨,文亭早早儿的起了来,她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一会儿。知道文亭要走,叶以晨帮忙准备了一辆马车,文亭将自己的行李放在了马车内。文清越昨日答应文亭要来送自己,所以也一早起来去门外等待正在将行李放进马车的文亭。

“好了,我东西都收拾好了,咱们走吧!”文亭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好。”文亭和文清越同上了马车,文亭在里面,他在外面赶马。

马车的车轱辘在地上轧出了一道道印子,并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姐,你想好去哪儿了吗?”“没有,不过走哪儿去都行,只要离开这里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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