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鸿铭在医院才待了两天就回昆府继续养伤了。有我每日去他房里给他换药,伤口处斑驳错落的缝合线条,看得非常难受。
回府后他也没闲着,当个“泉水指挥官”,龙麾等其他手下们在昆府进进出出的。昆鸿铭受伤的事也被封锁了消息,减少了外人的打扰。
我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给他上药,他小麦色的皮肤下包裹着结实深厚的肌理。背脊挺直,好像在这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
“你在医院多住几日不好吗?别想那些烦心事,先把伤养好来再说吧。”
“你知道吗?我的身体天生就与别人不一样,伤口在我身上愈合地极快,”他一脸骄傲地吹嘘着。与前两日相比是好了很多,伤口处也不印血迹了。
“这世上哪有什么金刚不坏之身”。那么长一道伤,我上药的手都在哆嗦。
“你别害怕,尽管上药,我不疼的。”他双手抓着枕头,总想转头来看我,这么深的伤口怎么可能不疼。
我没理他,他知趣地回过头去,盯着面前的墙壁。
我想起胡军医还给了一瓶祛疤膏,用手指将药膏薄薄地抹在他那几道陈年刀疤上,看看效果怎样。
他发现我涂抹的位置和方式不大对,道:“太太,你的手......在干嘛呢?”
他这含沙射影的话语说得我好像在趁机摸他似的。“我在给你涂去痕膏,你背上那么多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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