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峭朝侍者招招手,递给伏靖一杯酒。

伏靖凑到鼻尖儿嗅了嗅,一饮而尽,入口冷得他一个激灵牙齿打颤,过喉咙时像是刀子刺进来,想吐已吐不出去,倒了肚里,像是一团火烧起来,激地一脑门子汗。他双手抓着腿缓了好一会儿,吐了口气,只觉得全身舒爽,吐气如兰。

“这就是烈焰灼心?跟上神说得一摸一样。”伏靖看着案上酒杯,抿唇咽了一口吐沫,对侍者说,“再来一杯!”

“大人,这烈火灼心后劲儿足,每人仅限一杯。”侍者放下擦净的杯子,给他另斟了一杯酒,“这是平绿荔枝,口感柔和。”

伏靖眯着眼睛看了看那酒,皱着鼻子一嗅,“这是女人喝的酒,老子不喝,老子要喝烈……”一句话没说完,人已栽倒在案上。

清峭从袖中取出一株修缘草放在案上,“订间房,把他驮进去。再准备一壶醒酒汤送进去。”

“没问题!”侍者拿起案上的修缘草,腆着脸赔笑,“您还有什么吩咐?”

“冥界阿垒近日可来过?”清峭想了一下,回头看着他。

“何止是阿垒大人。荼大人,梦姑姑也都很久没来了!”侍者一耸肩膀,“你看,这儿哪儿还有冥界的人呐!这不,我这儿还存着阿垒大人的一壶五毒酒呢!听说冥界现下乱着呢!”

“不乱也不会被荒魂投诉。”清峭拧着眉恨骂一声,他深吸了一口气,又拿了一根修缘草拍在桌上,“你给我说说是怎么个乱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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