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不是说了不怪我吗?原来我当真了,他一笔笔记下了,到底是他顾及师傅,没来拿我的命,却把他的态度表示的这么清楚,我若再痴缠他,岂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我虽不是天子娇女,却也读了几天圣贤书,礼义廉耻还是有的!自当不与他痴缠!
“起来吧!”我也算救他一命以示,自当还给他,以示两清!
那鞭子被她放在药枕下面,一想到不久前总是拿脑袋去压它以此度过缠绵病榻的时光,夏蔓儿直骂自己没出息,就像断堤,泪水汹涌而来,又怕身后的石诚听见,咬紧牙关,生怕一丝声音溢出来!
断了吧,断了吧,放了吧,放了吧。
夏蔓儿摸到鞭子坚硬的外壳,心里徒然恨意暗生,我的心碎你可感受到半分,当然不会,你若怜悯半分,又怎会做到如此无情无义的地步!
“等着!”夏蔓儿背过他,猛地把辫子收起来,走出门外!
外面音儿趴在门上左瞧瞧右瞧瞧,什么都看不到!
“音儿!”啼儿有条不许端立在那。
“姐姐,你有时候又恢复到以前了!”
离门远些的苑瑜三人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也不动,听到恢复两字,那两丫鬟倒是竖起耳朵!
“胡说!”
“那有,姐姐,你以前就是一棵初秋的桂花树,枝繁叶茂,馥郁芬芳!”小女孩倚在栏杆那儿,有选择的摇摆到!
“我像桂花声音?”声音里有一丝惊喜!
苑瑜猛地咳一声,一心听小道消息的两婢女又弹了回去!
吱呀一声,夏蔓儿走出房门
音儿跳起来:“竟敢泼姑娘水!”
夏蔓儿心底伤悲一扫而光,她只有一个念头!
“里面太热了!”啼儿立即拿着干净帕子擦拭,“姑娘,小心呀!伤口要是被污染了,可有大苦头吃!”
嗯,夏蔓儿胡乱点点头,昨天烧那么厉害,不还是被仙瑞的药压下去了,当然还多亏苑瑜秉烛达旦帮她擦身子!一想到这,虽不喜苑瑜的做事风格,还是突然朝着她露了一个笑,不过有点假,假到那两丫鬟被吓得后退不止!
突然想起正事,连忙踏步就走!
“姑娘要去那?”
忘了这几个跟屁虫了,“去找秋浓公子,你们不用跟来,对了,苑瑜,你去帮我找个好点的盒子!”
“是,姑娘若要出去,还希望你带着这个吧!”
说着医女拿出一定软帽连着长长的轻纱,就像屏娘戴的,但更大气,轻便,当然料子也是不能比的,懒得问是什么纱,反正是没有最名贵的,只有更名贵的!
苑瑜亲自为她戴上,看着她清寡的面容,夏蔓儿想以后她丈夫有的被管!
“见屏娘姑娘穿戴这个,便想为姑娘寻一顶,时间仓促,成品不好,姑娘将就一下!”夏蔓儿摸了一下面纱,稍用力,便滑走,这面料一匹也抵得上普通人家一年的吃食吧,真不知道是她随手可取的富贵还是在挤兑自己才说出这种话!
苑瑜最后猛地一勒,夏蔓儿呛得吐出舌头,又不想跟她辩论!不赖烦走远,待到了别的院子,一解,没了约束,轻纱迎着她蓬软的身子向后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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