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县令啊苏县令,小的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你说赵轩昂回了自己家没什么漏洞,可是人家又没告诉你回家的赵轩昂死了,你一个堂堂的县令怎么会关心已经不是苏府下人的赵轩昂回家之后是死了,还是没死呢?”
苏县令脸上出现了窘迫,看自家的一个下人都敢这么对自己,又恼又怒:“放肆!你......你......你怎么敢......”
“有什么是小爷不敢的?”何苓琪对着苏县令宛然一笑,默契十足的接过屋檐上江逸洋扔给她的剑,剑柄上的彼岸花煞是扎眼。
“拂......拂衣司,你是拂衣司的人!”
衙役中有人认得这个花纹,他的话一出人群中就传来了骚乱。
苏县令平时也没少做亏心事,此时一见眼前的人是拂衣司门下,立马就慌了神。
“你潜入我苏府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只要是知道拂衣司的人都知道拂衣司的人出现在哪里,哪里就是有冤屈的地方,当然是帮委托人杀人了。
“为了什么,苏县令自己难道一点不知道吗?”
何苓琪将多久没碰的凌霜剑拔出剑鞘,就像刚才苏县令将剑放在她脖子上一样,漫不经心的将凌霜剑放在苏县令的脖子上,银白色的剑刃散发着入骨的寒意。
苏县令吓得想后退,可又不敢动。
刚才还趾高气昂的衙役此刻都焉了下去,站在一旁不敢出声。仆人丫鬟里有的脸露难色,缩在人群里不敢出声,唯恐自己一出声就被苏县令连累,有的脸上都是希望,看见何苓琪就像是看见了自己的救世主。
江逸洋提着阿纯的后衣领一跃而下,站在了何苓琪的身侧,指着女扮男装的阿纯问道:“苏县令看见他,还什么都想不起来吗?要不,在下替你想想?”
苏县令看见江逸洋腰间的绣春刀,想到前几日下人来通报说,要见自己的人是锦衣卫的指挥使,现在看来应该就是眼前这个人了。
可是锦衣卫的人怎么和拂衣司的人搞到了一起?
“指挥使说笑了,这位小兄弟本县令从来没见过。”
真是没想到,苏重山的脸皮居然厚到了这种地步简直就比皇宫的城墙都还要厚上几分。
阿纯愤怒的火在胸中无限燃烧:“胡说,刚才你明明看着我叫我兄长的名字!”
阿纯的话一出,何苓琪和江逸洋想拦住已经不可能,儿苏县令便知道了眼前人应该就是雇拂衣司杀手来杀自己的人。
“一个小孩子的活,你们拂衣司也敢接也不怕他们嘴说出来的话是在说谎骗人。要知道小孩子说谎可是与生俱来,从他们能够独立思考开始,就有可能为了逃避自己的处罚,或者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
苏重山盯着阿纯意有所指的说道。
“可是大人说话却比小孩熟练,不是吗?”何苓琪和江逸洋都不打算相信苏重山的话,因为就在刚才林管家倒地身亡的骚乱中,何苓琪意外的找到了苏府的一个暗室。
当时何苓琪沿着最初暗道走进去,没有多久就看到的是一个足足能够容纳下百人的斗兽场,台上是众人围观的地方,台下被铁栅栏围绕着的台子,是斗兽的场地。
在这个斗兽场不知道都经历了多少的斗兽,台子上,栅栏上的鲜血都已经成了漆黑,一层盖着一层。斗兽台子上一左一右有两个入口,两边的楼梯都被鲜血染的变了色。
在往里走,何苓琪看到了更为震撼的一幕。左右两边都有很多的牢房,牢房里还有一些穿的衣衫褴褛,污头垢面的人。有的浑身是伤奄奄一息可还是拿着一个沉甸甸的钱袋笑的开心,有的垂头丧气,仿佛明日就是自己的末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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