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自不用说,大贝勒再断一臂。

前些年大贝勒的铁杆粉丝明珠就被搞了下去,这回明珠的老同事海拉逊又被八福晋搞了下去。

于是,八福晋继搞垮几个皇家女眷之后,恶名再次名扬京都。

等年底宫宴到时,惠妃为着自个儿儿子,在延禧宫就率先发难了:“老八家的,本宫往日待你可不薄,老大对老八也跟亲弟弟似的,你就是这么报答本宫的?”

顾妍:“……”

顾妍抬手掐了块银丝卷,入口的柔软和香甜叫她幸福的眯起了眼,回味完才回话:“惠额娘,难道我们家爷不是大哥的亲弟弟?”

惠妃一噎,“本宫的意思是,既然入了皇家,便不可像往日里那般小气!不过三五万两的银子,至于闹到万岁爷跟前?你这般做,可有想过老八的颜面?”

“想过了啊!”顾妍回的理直气壮:“惠额娘您也知道我们夫妻二人都不善经营,八爷又是个体弱的,这银钱被奴才贪了,儿媳难不成还忍下这口气?”

惠妃深深的吸了口气,仗着此处都是自己人,喝问:“那你何不进宫找本宫与你做主?”

顾妍说:“那儿媳请惠额娘做主,府中八爷日日要吃药,皇阿玛操心国家大事,养母也是母,还请惠额娘手指缝里漏一些,支援支援儿媳。”

一听要钱,惠妃支支吾吾的:“万岁爷近些年一直在缩减宫内开支,你大嫂府里的几个侄女也正是开销大的时候……”

顾妍:“不会吧不会吧?惠额娘您方才还在嫌儿媳小气,说不过三五万两……儿媳还以为您能轻轻松松拿出三五十万两呢!”

“哎!也是儿媳不对!”她懊恼的拍了下自己脑门:“都知道前总管大人是大哥的人,若是儿媳上回没告状,依着海总管在内务府这些年扒拉户部近千万两银子的本事,惠额娘您应是不缺钱了。”

顾妍越想越气:“真是的!内务府说起来也是皇阿玛的私库呢!惠额娘,皇阿玛日日为赈灾银子发愁,海总管都当了二十九年的内务府总管了,儿媳觉得您应该宽容贤惠一些,支持皇阿玛忧民之心!”

惠妃心里一咯噔,她知道眼前这货就是个嘴上没把门的,没等她想好推脱之词,顾妍那边又开始莲言莲语了。

“唉!还是儿媳想岔了,贤惠一词只有皇后才能用,您怕是不合适。”说着,她满含忧伤的吸了吸鼻子:“这些年,高位的妃母们一个个走的都太早了……惠额娘,您可要保重身体鸭!”

惠妃:“……”

什么意思?位分越高死得越快?

想到自己今儿的目的,惠妃暂且将心内的邪火压下,扭曲着脸开了口:“文思啊,额娘也是担心你大哥,方才言语有些过激了,你别往心里去。”

顾妍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我明白的,亲生的最重要!”

惠妃:“……”妈了个巴子,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本宫想立一个慈母的人设就这么难?!

“额娘的意思是,延禧宫名下只有两个阿哥,兄弟之间更该同心协力。老大最近犯了些小错,你既然在万岁面前能说得上话,不如替他美言几句,等老八身子好了,兄弟二人才能携手共进?”

顾妍就一副听不懂的小傻子模样:“额娘,皇阿玛又没叫人缝了您和大哥的嘴,想说就自己说鸭!”

惠妃面色一沉,眼底闪过一抹恼怒。

倘若这小贱人失了万岁看重,本宫必定叫她知道什么叫做哭求无门!

可是不行,万岁就跟眼瘸了似的把个妾生的小杂种当宝,她还得忍耐些日子。

只是这事儿想想就肝疼,她叶赫那拉氏出身名门,叔父还是曾经的明相,胤禔更是皇长子,后宫里头也属她位分最高!

结果呢?

硬是叫这出身卑贱的两口子夺走了万岁的信重!

简直能叫人气吐血!

惠妃抚了抚手上的嵌玉护指,“本宫这儿前些日子得了两盒血燕,你回头带走补补身子,翻了年你就十五了,跟老八的事儿也该准备起来。”

顾妍羞涩的笑了笑:“血燕这等贵重的东西惠额娘您还是自个儿留着吧,儿媳还年轻,用不着的。”

话音刚落,宫人就抬了座百子千孙雕花屏风走了进来。

瞧着上头那些个憨笑可掬的胖娃娃,这些年连抱四朵金花的惠妃笑开了眼:“仔细些仔细些!”

希望这屏风给她带来个嫡孙孙!

结果没等她高兴完,顾妍好奇的走了过去:“哇哦!好可爱的娃娃哦!”

玉指一伸,跟戳豆腐似的,一戳一个洞。

不过愣神的功夫,好好的木头娃娃们身上都多了一个洞。

顾妍收回了手,面带羞意:“惠额娘,您这个娃娃雕错了,小娃娃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多了坨木块呢?”

“……”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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