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七皇子离开的魏敏也没有歇息,只盯着七皇子离去的方向出神。
到底是什么事在瞒着我呢。
他嘴角上扬,显露出对此事的兴趣来。
时景这时端着托盘,走到屋前而立,“公子,该用药了。”
魏敏见时景手中的药,像是看到瘟神一般,他紧锁着眉头勉强应了一句,“端进来罢。”
“公子这般厌恶这药,可叫奴婢为难。”时景说着劝说的话,但语气却透露出一贯的清冷。
“知道了,知道了。”魏敏敷衍回答,一咬牙将那药端起,就往喉咙里灌,但还是因那药太苦而呲牙咧嘴。
“公子,这次的甜点是藕粉桂花糖糕。”看着魏敏将那药一饮而应,时景的语气也柔和了一些,双手奉上了今日的药后甜点。
魏敏嗜甜如命,最厌苦涩,却因特殊原因不得不用着药。
此时刚灌了药的魏敏对时景没什么好态度,单手接了那装甜点的碟子,就摆了摆手示意她下去。
时景微微一笑,恭敬地退下了。
魏敏边用着藕粉桂花糖糕,边复盘今晚发生的事。
他还是觉得始作俑者是十四皇子的可能性最大,因为目前为止他获利最多,而且此次的计谋算是阳谋了,让太子明摆着就是吃亏,却伸冤无处。
只是不知道显王为何会全力支持他。
一想到惨死的太子妃,又让魏敏回想起过去的事。失去母亲的孩子,该如何自处,如何独自长大成人。
瞬间觉得手中的藕粉桂花糖糕没了滋味,他放下吃了一半的糖糕,倚在软枕铺垫的椅背上望着漫天星河,久久不语。
此时还未歇息的还有刚沐浴更衣后的裴锦娘,屋里只剩霁雪茗雪,昭雪和松雪被裴锦娘寻了理由打发下去了。
裴锦娘也没瞒着霁雪,让茗雪将二人的发现告诉霁雪,茗雪毫不犹豫的将二人的经历尽数说了一遍,包括她去给七皇子报信的事。
霁雪听后大惊,看着裴锦娘不知所措。
“也不是什么大事,当时出事的时候我不在女眷的凉亭,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前一句话说的是她和茗雪的经历,后面问的是任太子妃怎么被那舞姬挟持在手。
霁雪也是伶俐人,瞬间读懂了裴锦娘话里的意思,立刻开口道,“奴婢知道显王府规矩大,在宴席上能到身边服侍小姐的丫鬟,只能有一人,所以算着时间去了丫鬟婆子们歇息的地方,可巧路上就遇到了茗雪回来。”
这事裴锦娘也是知道的,毕竟是到显王府做客,所以众人也都守着显王府的规矩。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