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单干成,赵掌柜可是说给她们姐妹一人一百两,别说是隐疾,就是变异她也必须要得手!

随着女人加大力气,“噗!”的一声,一颗两指宽的带肉骨头忽的从沈木鱼袖子里弹了出来。

白涂浑身鳞片炸起,张开嘴用牙刺了刺那只捏着自己不放的手。

“啊!”女人惊声吓了一跳,满脸惊疑,心道那东西就算再变异也不可能长刺咬她吧,不可置信的一把掀开堆在少年膝盖上一团衣摆和大袖。

一条通体雪白的蛇正凶神恶煞的朝她吐蛇信子!

美艳女子的瞳孔缩成一个圆点,脸色刹那扭曲:“!!!啊啊啊啊啊有蛇啊!救命啊!”

她猛的甩手,那变到两指粗细为了偷啃骨头的白涂猝不及防被一巴掌拍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蛇啊!”

“救命啊啊啊啊!”

连同几位来陪酒的女子吓得脸色惨白,在雅间里跑成一团。

连一起喝酒的少爷们都震惊了,瞪圆眼睛看着那根从少年袖子里飞出来白色“暗器”。

“卧槽沈木鱼,你什么时候养这玩意儿了!”

沈木鱼百口莫辩,正要为白涂很安全这件事情辩解,没上锁的房门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

“臭小子又在闹什么!”

谢高望看到谢观雪沈木鱼和屋内四个穿着勾栏院薄纱衣服的女人,脸上一喜,心想知子莫若父,这下稳了!

他压下疯狂抖动的嘴角,咳嗽了一声给身边的靖王递了个得意的眼神。

凌砚行:“……”

随后谢高望视线一瞥,落在了窗口那抹显眼的白色上。

那是……

谢高望眯了眯眼,直到看到白蛇吐出的猩红蛇信子,才惊悚的倒吸了一口气,“蛇——嗬!”

“爹啊!”

谢观雪连忙跑过来扶住谢高望直挺挺往后倒的身体。

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站在边上被墙挡住的靖王,谢观雪一口气提了起来,“靖——”

“谢观雪!”

沈木鱼赶紧把摔得晕晕乎乎的白涂塞进袖子,一把扶住被谢观雪他爹传染的谢观雪。

谢观雪吞了吞口水,害怕的在他爹腿上拧了一把,随着谢高望被强制清醒,谢观雪唯唯诺诺的缩在他爹身后。

看不见他看不见他!

爹你说句话啊爹!

红衣少年撞了撞他爹的胯,谢高望一个踉跄,老脸一时有点没地方搁,一把薅住谢观雪的耳朵告辞:“王爷见谅,下官有些家事要处理,就不多作陪了。”

雅间内其余几位公子哥听见“王爷”二字,一个个变成了小鹌鹑,安静如鸡。

如今留在京城的王爷,可就只有那一位家里耳提面命遇到了一定要绕道走的靖王!

沈木鱼有心想去解救谢观雪,但比起好兄弟显然还是他自己的项上人头和“清白”比较重要。

毕竟谢观雪常见,靖王不常见。

沈木鱼羞愧的舔了舔唇瓣,重新扬起一个讨巧的笑容,淡红的小嘴一碰,却被男人意味不明的扫了眼下半身,那眼神好像在说:睡女人,你行吗你。

沈木鱼张大眼睛,感觉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要不是有女子在场,他都想叫靖王掏出来比比看谁更大!

肯定是他大!

沈木鱼不甘心的想叫靖王找个地方比比,男人却在无声的嘲笑完他之后,甩袖走了。

哎?怕了?

沈木鱼撇了撇嘴,和同伴们说了声账记他头上,提起衣摆碎步追了上去。

“等等我呀!”

诸位公子哥闻言松了口气,劫后余生,心里对沈木鱼的佩服和羡慕更是如滔滔江水涌了起来。

不愧是中书令的儿子,不仅养蛇这样的凶猛兽类,竟然还敢和靖王说话!

恐怖如斯!

他们的爹怎么就不努努力也搞个和摄政王平级的官职,好让他们这些做儿子的出去了也有面子啊!

凌砚行径直下楼,赵钱孙凑了上来,笑嘻嘻的搓了搓手,沈木鱼见他没带银子,暗地里啐了一口奸商,又怕他出卖自己今天要钱的事情,连忙道,“我们会慢走,你别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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