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前打招呼,每人给了一包烟,众人都笑嘻嘻的接过烟。

其中一个打牌的老哥说:“林夕,还是在烟厂工作好啊,抽烟不用花钱,可惜你自己不抽烟。”

我朝他笑了笑,即使不喜欢打牌,出于礼貌还是摘了墨镜坐在姐夫旁边,无聊的看着他们打牌。

突然心血来潮,我掐起手诀默念安魂诀,看看这些人的灵魂有没有位移的情况。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此时我竟然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另外两人手里的牌是什么。

莫非我的眼睛可以透视?但是的视线透不过衣服啊,又看了看一旁桌子上的麻将也看不透,经过几番试验,确定只能看透纸张。

一时想不明白是什么,我既高兴又失望。

姐夫手里的单牌只有一张红色的拾、一张红色柒和一张黑色的陆,其他都是一听牌。

如果打掉陆,只能胡贰,贰柒拾成一听牌。如果打掉拾,则可以胡伍或捌。

贰柒拾是六胡牌,伍陆柒或陆柒捌没有胡子。

姐夫看了看桌面上的牌,发现已经有两张贰了,正想打掉手里的拾。

我说:“赌一把,胡大胡。”

姐夫说:“这个窟窿不好胡,估计已经没牌了。”

一般情况下,都会听多牌,意思就是可以胡多张的听牌。

我说:“肯定还有的,胡这张的话就是二十一胡了。”

姐夫说:“行,听你的。”他打掉了陆。

一轮之后,姐夫就抓上来一张贰,兴奋的大喊:“自摸二十一胡,来来来,每人三十块。”

接下来姐夫在我的“指导”下连胡几把,赢了一百多块。

很快,我失去了最初时候的兴奋,觉得自己这样是欺负人,然后又帮着另外两人胡了一把。

他们都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觉得我太神了,指导谁谁就胡牌。

我只好说:“碰巧,碰巧。”这时,老妈正好接侄女和外甥女放学回来了。

双胞胎一样的侄女和外甥女看到我时高兴的朝我跑来,一个大喊:“叔叔。”一个大叫:“小舅舅。”

我从包里拿出两打娃哈哈,她们的脸上立即洋溢着快乐的笑容,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

她们俩都是五岁,上幼儿园大班。

哥和嫂子在岭南打工,侄女就交给了爸妈带。于是,妈就搬来姐家住,正好接送侄女和外甥女上下学。

吃晚饭的时候,我摘下了墨镜,细心的老妈看到了我右眼上下的两道疤,急忙问是怎么回事。

我轻描淡写的说是骑车撞的,不敢说住院的事情。

老妈唠唠叨叨的说了半天,以后骑车一定要小心之类的。其实我从这次撞车之后就留下了后遗症,从此之后不敢骑摩托了。

在姐姐家吃了晚饭,我就坐公交回老家了。

老家四面环山,像一个脸盆一样,所以叫大盆村。

我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黑,老爸刚好也背着他的专业背包回来。

老爸特别的忙,平时的上午10点到下午4点在村小学上课,如果有人急着请他看风水的时候只能在放学或上学前的时间段。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