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水烧开,张山把淘洗干净的大米、花生、薏仁、核桃,连同早晨浸泡好的赤小豆,挑干净坏的豆粒,一起下锅,先大火煮开,再转文火熬煮,30分钟后放入红枣、桂圆、莲子。接着,张山把年糕切成小段,张山买的之江诸暨、宁波的长条年糕,通常做汤年糕,或炒年糕,都是切薄片,但张山喜欢切厚厚的小段,放在八宝粥里,嚼起来很有实在感。煮粥,别的不费事,就是时不时要搅拌一下,而且跟烧肉一样,要把浮沫撇干净。两个灶眼一起开工,共煮了四大锅八宝粥。

将粥收进空间,张山开始和面,他本来打算蒸馒头,但买到了大葱,他就决定改做包子。都说大饼卷一切,张山觉得包子也是,万物皆可包。洋葱、豆腐、菌菇、藕、粉丝、青菜、香菇、木耳、包菜、冬笋、雪菜梅干菜……什么都可以往包子里塞。

当然,就味道来说,大饼卷菜、馒头夹肉,吃起来的确要更香,但包子友好啊。按照现代人们的计算方法,一个包子,碳水、蛋白质、脂肪、维生素、粗纤维、盐,统统都有了,除了冷了,口感差点,简直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必备之良器啊。试想:月黑风高夜,一个杀手藏在黑影里,他已经埋伏3个多时辰了,丑时已过,那老贼,书房的蜡烛还亮着,人影微动。精神高度集中下,能量消耗大,杀手有点饿了,掏出一个包子,塞嘴里。张山哈哈大笑,这个场景,可以有。

张山做饭,并不是追求美食,而是为了压缩物资占用空间的位置,尽可能多地囤货,包子这么能打,自然是他的上上首选。和好面,放一边,等它发酵,张山进行这一天最后一项日程:烙饼。烙饼本身其实很快,平底锅烧热,将饼擀薄,几十秒就能熟一张。正因为熟得快,人得在旁边守着。可饼胚得现擀现烙才好,张山只得两头跑,擀五六张,去烙一次,再回来擀五六张……早晨出门前和好的一大盆面全部折腾完,烙了50多张饼。散去热气,趁饼软和没变硬之前,用食品袋装好收进空间。

翌日一早,张山把大块五花肉、二刀肉、猪肘子,剔刮清洗干净,放姜片葱结焯水。用温热水,倒上点白酒,将八角桂皮香叶陈皮白芷等香料泡20分钟后,也冲洗干净。张山准备炖锅卤肉,然后全力以赴做包子。

张山没炒糖色,也没炸葱油,就是将香料、生抽、葱姜、冰糖、盐都倒入清水里煮沸,因为是卤肉,盐多放了些。煮沸后,中小火15分钟,然后关火,不开锅盖继续闷10分钟,让水和调料充分融合。将肉下锅,再倒点黄盖玻汾,大火烧开后,小火炖40分钟。然后将肉捞出,等卤汁温度降下来以后,再把卤肉浸泡到卤汁里,泡5个小时以上。

处理好卤肉,张山开始剁馅,肥四瘦六,细切粗斩。张山一边耐心地将猪腿肉改刀切成小丁,一边盘算。早晨练完功,他进空间收拾整理东西,他现在有10箱黄盖玻汾、5箱牛栏山二锅头,其它各种白酒30多瓶。现在白酒的度数普遍比较低,除了衡水老白干,其它都只有四五十度。张山想着,今后若碰到机会,再买几坛黄酒,酒,他就不再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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