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依然还是以管家的身份出现在了卓家,他神色自若地穿梭在卓家的庭院与屋宇之间。他那沉稳的步伐和自信的神态,仿佛他一直就是这里的主人。
作为大家深知的管家,其号召力竟丝毫不逊于李虎。在他的召集下,家丁们纷纷聚拢而来。他们的目光中没有太多的疑问与抗拒,毕竟对他们而言,生活才是首要的考量。
陆丰站在众人面前,声音洪亮地说道:“诸位,从今往后,只要你们好好做事,银子绝不会少。”家丁们默默点头,他们心里清楚,谁给银子就听谁的,这世道就是如此现实。
在他们眼中,卓家究竟是卓家的还是王家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有一份安稳的生计,能让家人吃饱穿暖。陆丰看着眼前这群唯利是图的家丁,嘴角微微上扬,他深知,掌控了这些人,就掌控了卓家的大半事务。
此时的卓家,依旧保持着昔日的模样。那朱红色的大门,高耸的院墙,错落有致的屋舍,一切似乎都未曾改变。管家也还是那个管家,管家有条不紊地操持着府中的事务,身影忙碌却不失稳重。
然而,这看似平静的卓家,却多了一个来去自由的王公子。他时而身着华服,在庭院中闲庭信步,时而召集众人,发号施令。王公子的出现,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悄然改变着卓家的氛围。
家丁们在王公子面前谨小慎微,丫鬟们路过时也会不自觉地低头避让。他虽未改姓,却以一种霸道的姿态融入了卓家,让这座曾经平静的府邸,蒙上了一层捉摸不透的阴影。
“已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困了这么久了,也该磨平了你的脾气了吧。”王海富那诡诈的声音在地牢中回荡。
卓文君缓缓抬头,凌乱的发丝下,是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看到是王海富,她怒道:“狗贼,你不得好死!”
“啧啧啧……卓大小姐依然是骨气了得。”王海富阴阳怪气地说道,脸上挂着让人憎恶的笑容。他踱步走近卓文君,蹲下身子,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可惜啊,如今的你不过是我掌中的一只蝼蚁。”
卓文君狠狠地甩开他的手,“就算我死,也不会向你屈服。”她的声音坚定而决绝,在这阴暗潮湿的地牢中显得格外有力。
王公子阴恻恻地笑道:“放心,我有的是时间,不会让你轻易死掉的,我想得到的女人,就是死掉了,我也得得到她的身体。”
听着王海富如此恶心的话,卓文君怒目圆睁,“呸……”一口唾沫啐向他,“你这个无耻之徒,简直令人作呕!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卓文君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鄙夷,她的眼神如刀,似乎想要将眼前的王公子千刀万剐。尽管身处困境,但她的脊梁依然挺得笔直,毫不畏惧王公子的威胁。
王海富抹了一把脸,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等我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卓文君毫不退缩,大声回击道:“你不会得逞的,终有一天,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她的声音在这地牢中回响,坚定而又决绝。
王海富又故做好人说:“呦……果然是忠贞烈女,不过我喜欢。”说完,他又阴阳怪气地说道:“卓君妹妹,我可是已经替你报了杀父之仇,现在李虎已经被我挑断了手筋脚筋扔在了街上,像一条狗一样每天爬来爬去的。只要你从了我,这里的一切都还属于你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眯起眼睛,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那副嘴脸,仿佛自己是个天大的善人,在施予着无比的恩赐。
“哼,你这卑鄙小人,少在这里惺惺作态!”卓文君怒视着他,“我父亲就是因你们这群恶贼而死,我就算死,也不会与你这恶魔同流合污!”她的声音充满了悲愤与决绝。
王海富脸色一沉,“不识好歹的东西,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王海富说完,狠狠地一甩衣袖,那恼怒的声音在地牢中回响,仿佛要将这狭小的空间震碎。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中的凶光仿佛能将卓文君吞噬。王海富强压制住了怒火,仿佛再等消磨卓文君的意志。随后,他转过身,大踏步离去,脚步声在寂静的地牢中显得格外沉重而急促,只留下卓文君独自在黑暗中,继续承受着痛苦与愤怒。
卓文君得知李虎被挑了手筋脚筋像狗一样,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不过心里也有种莫名其妙的激动。“狗贼,罪有应得!”她喃喃自语道,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那一瞬间,她的眼中闪烁着复仇的快意,仿佛要将心中积压已久的仇恨全都宣泄出来。尽管此刻她仍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但想到那恶贼李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她的心情总算有了一丝宽慰
浮华一刹那,得与失交织成人生的迷离画卷。得时的欢呼,或许掩盖了即将到来的失去;失时的痛苦,也许是为了重新审视所得的真谛。在这短暂而绚烂的瞬间,人们在得失之间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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