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莺道:“阿石,我刚才远远的看见两个生人往村里面去了,这会儿大伙都在看戏,里面都没人,他们别是去偷东西了!”

阿石听了这话,想也没想就拉上二土一道往村里找去,谁知没走多远,果然看到有两个身影从阿石家旧房子的顶上顺着攀进了他们的新房里。

“二土,拿上家伙,今天非把这两个贼给捉住不可!”

“好!”

二土飞快的从菜公菜婆家后院抄起两个锄头,跟阿石一起开门冲了进去,一进门,正看见那两个人在阿石卧房里找东西,阿石和二土一前一后,火速就把人给堵住了。

“什么人?!竟然敢来偷东西!”

这两个人被吓了一大跳,刚费老大劲进了屋,这还没找到什么就被堵住了,两个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看见窗户就要扒开了跳出去。

谁知阿石和二土在门口出声吓唬过之后,就正等在窗口,他们一往外跳就被他们一人一个给扯住了。

“别动!跟我去见村长!”

二土麻溜的给他们手腕上捆好麻绳,随及便由阿石拽着往村头走去。柳莺莺早知会了村长,他正带着勇哥黑土几个气势汹汹的往里面来,碰上这两个小贼无不气愤。

勇哥一看:“村长,这是横前村的人。”那两个人忙下跪求饶:“求求你们,我们什么也没偷到,就放了我们吧!”

村长没理会,只招呼阿石把他们拽过去,那看戏的人群里有横前村的人认出这两个人,其中有一个壮汉起身走过来道:“村长,好端端的,怎么把我们村的人绑了?”

二土冷哼道:“这两个人,趁我们看戏,跑到村里偷东西,你说,该不该绑?”那壮汉听如此说,并不意外,他瞪了一眼那两个人:“偷什么了?”

其中一瘦小些的男子回道:“刚进去,就……什么也没偷着呢……”那壮汉打了他脑门一下,骂道:“你还好意思说,干这种没脸没皮的事,回去我告诉你爹,看他打你不打!”

被打那人缩写脖子,倒是另一个人梗着脖子不说话,那壮汉也没理会那个人,只道:“村长,这个小子家里穷,他娘又早亡,自小没人教他,您看他也没偷到东西,让我骂他两句就算了吧!”

二土道:“没偷到东西那是我们警觉,可不是他好心。”那壮汉见二土接连出语不客气,也来了气,道:“怎么?你还要打死他不成?!”

村长看了一眼阿石,阿石忙拦住二土,村长道:“好了,今天我们村请了戏,也就图大伙热闹乐呵,别伤了和气,你们村长我也认识,极公道的,这两个人我也不便责罚,就交给你带回去了,改天得空了我再去拜访你们村长。”

二土还有不服,可村长已发了话,且阿石也没说什么,他只得住了嘴,气愤的回到座位上继续看戏。

屋里陈谦得了消息,刚出来就看见村长把人给放了,他三两步跑出来指着那三人的背影道:“阿呸!爹,怎么能放了?这种贼就该打断手才是!”

村长斜了陈谦一眼,道:“你不是巡逻吗?跑哪里去了?若不是阿石警觉,还不知道今天出什么事!”

陈谦被说得缩了回去,对上阿石的眼神,他愤而走开了,不过他也没敢回屋,而是接着做起了巡逻的工作。

事情处理好了,阿石才回去告诉柳莺莺,柳莺莺听完心有余悸,没想到竟有人这么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做贼,只怪他们家建得太漂亮了,没的招人惦记。

“你干什么?这到底要挤进来几个人啊?!”

戏快到终场,人群里却突然爆发出一阵怒吼,柳莺莺闻声看去,竟是一个中年男子,指着身旁一年轻男子正愤怒,那男子不甘示弱,也站起来回骂道:“这是你家的地吗?我叫几个人来也不关你事!”

原来,这年轻男子占了个正中间的好位置,他伙伴多,来一个他就招呼着进来在他边上挤着看,被挤了一上午的中年男子早已忍无可忍,就在刚才,他被挤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开骂。

“你把我挤倒了,你还有理了?!”

那年轻男子的伙伴们也加入骂战:“你自己没坐稳,怪谁呢?谁规定我们不能坐这里了?”

那中年男子摔了一跤,又受这种气,哪里忍得了?他见骂不过,直接就抄起地上的板凳给了那凶神恶煞的年轻人一下。

“哎哟!”

“你还敢打人!来!我们也打回去!”

说着,一群年轻小伙就抄板凳,摘鞋子,直直的打了上去。周围的人无不遭殃,躲避不及也莫名其妙挨了两下,自然没人肯忍这口气,纷纷也抄凳子要来打。

村长见此情状,忙要叫阿石,谁知陈谦正好巡逻回来,自告奋勇的过去处理。阿石见陈谦抢着过去,他也就没去抢功了。

陈谦冲上去大喊:“住手!住手!都给我住手!”

他一面喊一面拽,谁知竟没一个人听他的,无意中还打到他一下,陈谦的声音逐渐淹没在他们的喊打声中。

阿石见情形越扩越大,这才叫上村里的壮年男子上前一一制止,陈谦被救了出来,抱着头喊道:“滚!都给我滚!滚出我们村!”

他刚刚被打了好几下,真的气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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