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那对水灵灵的眼眸中盈满警觉,目不转睛地盯着王卫国与那三人。于昏沉的光线里,她的神情既紧张又蕴含着些许疑惑。

那被揍怕了的三人,此刻浑身战栗,脸上的惊惶之态清晰可辨,只得听从王卫国的旨意。“大哥,大哥!您,您意欲何为呀,我们给您钱成否?”那为首之人,声音哆嗦得恰似秋风中的残叶,眼神中满是祈求之色。“是啊大哥,其实我乃良善之辈,我连姑娘的边儿都未曾沾过呢!”另一人赶忙应和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接连滚落,仿若能听闻其心跳疾如骤雨的声响。“大哥!我上有八十高龄的老母,下有八岁的幼女啊,大哥!”最后一人更是涕泗横流,那模样恰似遭受了弥天的冤屈。

王卫国简直被逗笑了,这几个家伙把自己当作什么人啦。他手持那条沉重的皮带,眼神中透着愤懑与一丝蔑然,朝着几人一番抽打。那皮带划过空气的声响“呼呼”作响,每一下抽打皆携着力量。由于皮带抽打屁股所致的疼痛,不单是肉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惩戒。

一阵呼天抢地之后,三人皆捂着自己的屁股,在地上抽搐。他们的身躯扭曲着,犹如被狂风肆虐的枯草。王卫国将几人的棉裤点燃,还有皮带。他起初准备用棉裤点火,可当他掏出一支香烟,放入嘴中吸了一口,感觉味道不对。遂未用棉裤点火,而是取出自己的打火机。叮!啪! 打火机开关的清脆之声在这静谧的夜色中甚是动听,仿佛是独属于此场景的旋律。

王卫国转身对着手持手术刀的女子言道:“我送你回去。”他的声音坚毅而温和,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丁秋楠此刻已然断定几人确非一伙。只是自己的脚疼痛难耐,每走一步都仿若踩在刀尖之上,举步维艰。

此时王卫国的脑海中传来了系统的声音。“恭喜您宿主,您获得奖励,一张神魂颠倒符,三斤扇贝,三斤羊肉,三十块钱。”神魂颠倒符于众多奖励中显得格外独特,其神秘的力量令人满怀期待。哈哈,三斤扇贝呢,那肥美的扇贝仿佛在眼前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还有羊肉,鲜嫩多汁的羊肉,啧啧真是不错。王卫国笑了起来,这些东西皆为烧烤的上佳之选呢。想象着那烧烤时的烟火气息,以及美味入口的满足之感,他的笑容愈发灿烂了。

丁秋楠望着王卫国,“喂,你,你过来扶我一下呀!”她的声音中带着娇嗔与无助,那眼神仿佛在倾诉着此刻内心的忐忑与依赖。

王卫国的眉头蹙得紧紧的,内心着实倍感棘手。然而,事已至此,毕竟这姑娘乃是自己不慎摔倒的呀。罢了罢了,好事做到底,帮人帮到底罢,王卫国于心底暗暗思忖着。只见其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坚实的臂膀伸了过去,丁秋楠赶忙抓住王卫国的胳膊,一蹦一跳地艰难行进着。

“呃,你家在何处啊?”王卫国满脸关怀地问询道。他心中暗自揣度着,倘若距离较近,倒也还好,倘若遥远,怕是得蹦至天亮喽。这深更半夜的,总归不是个妥当之事。

“哼,黑灯瞎火的,谁知晓这是哪儿!”丁秋楠没好气地说道,语气中满盈着抱怨与委屈。她的脸蛋因气恼而微微泛红,那娇嗔之态于黯淡的月色下若隐若现。

王卫国无奈地揩去自己额头上的汗珠,言道:“这儿离红星小学颇近的。”月光倾洒在他的面庞,映照出他那略显倦怠的神情。

“啊?怎跑到这边来了,我家远着呢。”丁秋楠一脸愁苦之相,那般模样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委屈。她的眼神中充斥着无助与迷茫,在这茫茫夜色中,显得那般渺小与脆弱。

“那如何是好啊?”王卫国长叹一口气,亦是无奈至极。他望着周遭漆黑的环境,内心一阵愁绪。

“你把我绊倒了,你得负责送我回去!”丁秋楠气鼓鼓地指向王卫国说道,那架势仿佛王卫国倘若敢拒绝,就绝不善罢甘休。

“喂喂,你手中拿着手术刀是何意啊你!”王卫国极其无奈地说道。那把手术刀于微弱的月光下闪着寒光,一看便知锋利异常,令人毛骨悚然。

“哼,谁晓得你这家伙会不会心生歹念!我得防范着点。”丁秋楠咬了咬嘴唇,眼神中充满了警觉。

“那我还是走吧,免得让你劳神了。”王卫国摇了摇头,试图转身离去。

“不行呀,实在太远了,你背我走!”丁秋楠咬着嘴唇说道,她的声音携着一丝哀求。

王卫国心中想着尽快将此事了结,而后去找冉秋叶。无奈之下,只得将丁秋楠背起。不过丁秋楠的手术刀就搁在王卫国脖子旁边,那冰凉的触感让王卫国有种被劫持之感。

“哎呀,啧啧,先前还颇为不情愿,现今倒有了善有善报的感触啦。” 王卫国笑嘻嘻地说道。他一边走着,一边感受着背上丁秋楠的重量,心中百感交集。

丁秋楠满心狐疑,瞪大双眸,拔高声调说道:“你说啥呢你?把我绊倒了还自称好人?”她的眉头紧蹙,面庞之上写满了困惑与愤懑。

“哎呀!你从后边猛冲过来,谁能知晓你意欲何为,我还当是有人突袭我哩。”王卫国一脸冤屈地叫嚷着。他确实作此想,毕竟事发仓促,毫无防备。在那幽暗的小巷之中,任何骤然的动静皆可能令人警觉。

“行啦,行啦,可你方才所言是何意呀你?”丁秋楠焦躁不耐地追问,声音里透露出些许烦躁。

此刻,王卫国将手置于丁秋楠下方脂肪稍厚之处,往上一抬,丁秋楠的身躯便晃悠了一下。丁秋楠的身体陡然颤动了一番,这般猝然的晃动令她的心也瞬间悬起。王卫国却紧闭双目,细细体悟着自己后背那极度绵软的触感,嘴角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狡黠的笑意。那笑容于昏暗的灯光之下显得颇为诡谲。

丁秋楠至此方才察觉,脸蛋瞬间泛红,宛如熟透的苹果。在那个守旧的年代,如此的接触无疑使她感到无比的羞赧和恼怒。

她极为渴望从这个恶徒身上下来,然而外边着实酷寒,凛冽的寒风呼呼地吹刮着,似乎要洞穿她单薄的衣衫。并且自己的脚踝疼痛难耐,每动一下皆似被针扎一般,自身亦没了气力,仿佛周身的精力皆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给抽离了。

“哼,你,你最好给我安分些!”丁秋楠只得这般说道。她的声音颤抖着,试图凭借强硬的语气来遮掩自己内心的慌乱。

不过王卫国乃何许人也,你越说,他反倒愈发来劲。他咧开嘴,露出一排不甚齐整的牙齿,嬉皮笑脸地说:“哼,我看你也并非良善之辈!这么晚出来作甚了你!”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与调侃。

“嘿,实则我乃默默守护四九城的正义之士,是好人!”王卫国挺起胸膛,刻意做出一副英勇无畏之态,仿若自己真乃大英雄。

“切,好人?好人会,会晃人家!”丁秋楠的脸上泛着红晕,眼神中满是嗔怒。

“大姐!你可重得很呐!”王卫国实则在强词夺理。他的声音抬高了八度,似乎欲在这场争执中占据上风。

“好吧,就算你是好人吧,不过你刚才所说那也太荒诞了吧!”丁秋楠无奈地说道。她的语气中充斥着妥协与无奈,只是不愿再与这个蛮不讲理的家伙继续纠葛下去。

二人一边拌嘴,一边前行。一路上,王卫国又晃了丁秋楠一下,惹得丁秋楠愈发气恼。

丁秋楠气得用力拧着王卫国的耳朵,“再占我便宜,就把你的耳朵拧掉!”她的手上使足了力气,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皆发泄于这一拧之上。

就这般走了十多二十分钟,他们才总算抵达丁秋楠家门口。这段路程对于两人而言,充满了争执和尴尬,却也有着一种别样的氛围。

甫自王卫国背上下来的丁秋楠,甫一落地,尝试着前行两步,却须臾间察觉自身根本无法正常行走。“糟糕至极,我的脚大抵是肿了。”丁秋楠焦灼地说道。其紧蹙着眉头,面庞之上满是无助与苦痛的神情。

“那你家中可有他人,唤人出来呀。”王卫国关怀备至地说道。他的眼眸中盈满了忧惧,目光牢牢地锁定于丁秋楠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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